再次來到襄城公主的府門口,趙悅心情有些複雜。如果可以的話,趙悅確實不願意在和襄城公主扯上關係。
可現實的情況卻是,他就算想要和襄城公主撇清關係,也不可能了。誰讓趙悅自己沒有控製自己的下半身,把公主給睡了呢。睡了公主,就算當時公主說不用他負責,可趙悅豈能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讓門房通報了之後,足足等待了差不多一刻鍾,趙悅才最終進入公主府上。在公主府的下人帶領下,走過了幾個回廊,穿過一個花園,來到了公主府內的一座會客大廳,才見到了襄城公主。
還沒見到襄城公主,就可以聽到屋子裏麵傳來靡靡的絲竹之音。進入大堂,便看見襄城公主正半躺著一張軟榻上,神情慵懶。
在屋內,正有數個舞女,伴著靡靡之音,在跳著歡快的舞蹈。這些舞女們跳的舞蹈,倒是有一絲西域波斯的風格。舞蹈雖美,但進入後,趙悅發現襄城公主似乎心不在焉。
猶豫了一下,趙悅最終還是給襄城公主見禮。隻是,想到對方已經和自己發生了肉體關係,自己卻還得和她行禮,趙悅總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此時已進入十月,汴京城有了一絲涼意。不過屋子裏已經升起了爐子,溫暖如春,襄城公主半躺著,更隻穿著一身薄薄的輕紗。
隻抬頭看了一眼,就發現襄城公主在望著他,四目相對,一時間無言。
襄城公主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幽怨和冷漠。兩人陷入沉默,就連絲竹和舞蹈,都被兩人直接無視了。
許久,襄城公主才懶散的起身,坐正了姿勢。她看著趙悅,帶著一抹冷嘲熱諷,似幽怨又似是責問道:“我還敢來?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在踏入本宮的府上呢。”
趙悅沒有直接說話,隻是看了看周圍還在跳舞的舞女,看著站立在一邊的公主府的下人。最終道:“下官,有事和公主單獨說。”
襄城公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卻不為所動。冷笑道:“怎麼,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孤男寡女,不怕說閑話?”
趙悅心裏暗罵一句,有些來氣。心道,靠,那你去我府上亂搞,怎麼就不怕說閑話了?現在給老子裝,看老子等會怎麼收拾你!
心裏是這樣想,但此刻還有如此多公主府的下人,趙悅隻能微微低頭,什麼話也不說,保持沉默。
看著他這樣,襄城公主咬了咬嘴唇,最終揮了揮手。那些跳舞的舞女和矗立在一邊服侍的下人就如潮水般一樣退走。走之前,還將物屋子的門給帶上了。
屋子很快就隻剩下襄城公主和趙悅。孤男寡女處一室,特別是兩人還發生過了關係,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和尷尬起來。
“有什麼話,現在說吧。”襄城公主最終開口,用一副冷漠的臉看著趙悅打破現場的尷尬氣氛。
趙悅抬起頭,雙目緊盯著她。一開始襄城公主也是對視著,但或許趙悅的眼神太富有侵略性,一會兒,襄城公主竟不知不覺,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想要躲避趙悅的眼神。
趙悅不說話,走上前了幾步,直接來到了襄城公主的身邊。
襄城公主的心跳忽然砰砰直響,身子竟有些軟了起來。隻是她的語氣卻有些強硬道:“趙悅,你想幹嗎?”
趙悅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想著早些日子的風流快活,在看著她這樣一副高傲嘴臉,心裏頓時就冒出一股征服的欲望來。
呃,征服公主,把皇帝老兒的女兒睡了,這種莫名的快感,這一刻壓過了趙悅的理智。何況有了第一次的魚水之歡,食髓知味。
這一下,襄城公主總算聽明白了趙悅話裏的意思,等到她回味過趙悅這話的意思,一下子整個人的臉色都羞紅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惱怒,想要發作,整個人就被趙悅給直接壓了上去,直接壓在了軟榻之上。
還沒來得及多說一句,她的嘴唇就被趙悅的嘴唇給親吻住,然後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的身子,一開始僵硬著,根本不知所措。
她沒有料到趙悅會如此大膽,竟然在這裏給“糟蹋”了自己。
有了襄城公主的回應,趙悅的心兒就更大膽起來。這一刻,他根本不想控製自己,也不管這裏是何處,更不管此刻是白天還是黑夜,他的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
征服她!征服眼前的這個身份高貴的公主!
襄城公主緊閉著眼,嘴上卻低聲呢喃道:“趙悅,你就知道欺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