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不殺,不足以平民憤!(1 / 2)

趙悅鑽進底部船艙,那叫做鄭四喜的登州水師副將,被綁在一根樁子上。他顯然是受了不小的苦頭,除了手臂上有刀傷包紮了一下,身子上也有不少鞭痕。

徐寧低聲道:“這家夥剛才嘴硬,給了一點苦頭。”

趙悅點頭,不說苦頭,就是殺了趙悅都不介意。隻是,他是最好的人證,趙悅還真舍不得殺了。

鄭四喜聽到有人進來,抬起頭,看到是趙悅再也不符之前凶橫的模樣。

趙悅盯著他,麵無表情問道:“你就是登州水師副將?”

對方顯然被徐寧給弄拍了,垂頭喪氣道:“是。”

趙悅冷眼看著對方,問道:“既然是朝廷水師,為何要扮作海盜洗劫海船?”

鄭四喜低著頭,不想回答這話。趙悅一腳直接踹了過去,剛好踢到了對方的命根子,下身的一陣劇痛,讓鄭四喜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說,還是不說。”

慘叫也無法阻擋趙悅此刻的憤怒,那從徐寧那裏,拿過一直匕首。匕首在鄭四喜的身上來回比劃,顯然對方回答不滿意,他不介意在對方身上捅幾刀。

“我說,我說,我是奉水師主將朱大人的命令。”

趙悅再次陰沉著臉問道:“真是好大的狗膽,像這樣的洗劫,你們做了多少次?”

鄭四喜顯然還不老實,慘叫的同時,連忙回道:“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趙悅毫不猶豫,拿過對方的手,匕首直接插進了對方的手掌心。手掌上的劇烈疼痛,再次讓鄭四喜哇哇直叫。

趙悅盯著對方,一字一句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敢欺瞞,刀子就不是這樣客氣了。”

一邊的徐寧和楊誌,看著趙悅凶殘的樣子,都有些心裏發冷。平日趙悅和和氣氣,對每個人似乎都很好,現在忽然像是換了一個人,讓他們再次認識了身邊的這位主公了。

鄭四喜明顯是被趙悅給嚇住了,剛剛徐寧雖審問,可也沒有這樣凶殘,最多是鞭子招呼,這年輕的公子,是直接動刀子要命根子的啊。

保命要緊,這一刻,鄭四喜再也不管其他的了,一股腦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來。

原來,登州水師從十年前就開始在海上扮作海盜洗劫來往的海船了。當然,之前登州水師做得很隱秘,作案次數也少,一年也就一次最多了。

到了這幾年,登州水師的胃口是越來越大,每年都要派出船隊出來打秋風。當然,登州水師洗劫的海船,除非是遇到反抗,如果不反抗,他們也不會為難。但要是遇到反抗的船隊,基本上都不留活口。

這些年負責帶隊在海上作案洗劫船隊的人,便是鄭四喜。這鄭四喜,也是當年跟著朱權一起投降官軍的海盜之一。說起來,當年朱權這個大海盜是帶了不少心腹投降官軍。經過這些年的經營,這些曾經的海盜,幾乎都轉眼一變,成為了官軍水師將領,說起來也是極其諷刺的。

現在登州水師,已經完全在朱權的掌控了。少部分實權位置,都由他曾經的心腹掌握。不是心腹的,原本的登州水師的人,也基本上被朱權腐蝕拉攏,沆瀣一氣。

對於這些事兒,趙悅聽得也是觸目驚心。他沒想到,登州水師居然已經壞到了這樣一種地步。除了還披著一張官府的旗幟外,登州水師和海盜還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