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將房間照得亮堂,襄城公主坐在新的大床上。此刻她的頭蓋已經掀起,看著趙悅進入洞房,臉色在紅燭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紅潤和羞澀。
人生有四大喜事,所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趙悅短短不到兩個月,就入兩次洞房,真可謂是喜上加喜了。
喝了一些酒,趙悅早已經有些微醺。步入洞房,看到端坐在床榻上的襄城公主,他喉嚨吞了吞口水。
紅燭下的襄城公主,大紅色的喜妝,白裏透紅的幾乎,讓她顯得格外美麗。
看著趙悅走來,襄城公主罕見的露出了小女兒的羞澀,不敢和趙悅對視,微微轉頭。
趙悅走到了床榻前,眼睛鉤鉤的看著,一隻手,不知不覺直接抬到了襄城公主的下顎,輕輕一挑,兩個人四目相對。
襄城公主此刻眼睛也露出了情義,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洞房”,所以盡管襄城公主露出羞澀的表情,但人顯得鎮定多了。
對於趙悅挑逗著自己的下顎,她宛然一笑。輕啟朱唇問道:“我是要叫你相公呢,還是駙馬爺呢?”
“有什麼區別嗎?”趙悅笑了起來,直接坐在了床榻前,緊挨著襄城公主,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道,覺得渾身有些燥熱。
襄城公主沒回答趙悅的話,而是拿起一邊早已經準備好的交杯酒,一杯給了趙悅,一杯自己拿著,輕輕道:“相公,請。”
喝了這杯交杯酒,便是真正的夫妻了。盡管兩個人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不過該走的形式禮儀,還是要走的。
和襄城公主相互交杯,難免身子緊挨在了一起。聽著彼此的呼吸,一杯酒下去,兩個人似乎都有些醉意了。
當然,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悅的手就已經摟住了襄城公主的腰身,將對方摟在了懷裏。輕輕低頭,便是吻住了對方。
隻一個動作,就能挑起彼此的情了。
隻是,才輕解襄城公主的衣服時候,襄城公主似乎想到了什麼,直接止住了趙悅的雙手,原本迷離的眼睛也變得清澈起來。
“怎麼了?”看著襄城公主止住了自己解衣的手,趙悅微微愣住。
襄城公主帶著一絲羞澀和不好意思,道:“相公,我聽宮裏的老媽子說,懷孕了,不能,不能盡人事了。”
“啊。”趙悅一聽,似乎也反應過來了。這一刻他才想起襄城公主是有身孕在身了。
懷孕的人,確實是在前期是不能亂來的,否則都可能有流產的危險。趙悅掐指一算,襄城公主懷孕都沒有幾個月,還處於危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