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似笑非笑看著趙悅,看得趙悅心裏都沒有什麼底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此刻曾墨笑眯眯和她說著李師師的事兒,趙悅是真不敢輕易表態啊。
態度,要端正。趙悅打定主意,很快擠出笑容道:“墨兒,有你和瑜兒,都是趙悅這輩子的幸事了。”
趙悅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把曾墨摟在懷裏。
有時候,言語的力量是太慘白的,得用行動來表示。何況,夫妻之間,很多事兒,不需要言語,都可以通過心得來解決了。所以,在聞著曾墨身上那種淡淡的清香,讓趙悅的腎上素都標高了許多。
聞著彼此之間的呼吸,趙悅那還能忍得住。他忍得住,都有人開始在舉旗抗議了。所以,趙悅的手,都開始不老實安分起來了。
麵對趙悅這樣的進攻,曾墨那裏抵擋得住。
“相公,不,不要。”被趙悅這樣一弄,曾墨有些意亂情迷,欲拒還休,似乎想要製止趙悅的行動。
可她的動作,反而更像是牽引一般,哪能擋得住趙悅的進攻。不一會兒,曾墨渾身都發燙起來,臉色緋紅。
兩人在房間裏對話的時候,正是午後。進入六月,蟬鳴嗡嗡嗡的。
盡管已經被趙悅挑起了欲望,曾墨還是保持著那麼一點理性的。所以,在趙悅就要拔下自己的最後的城堡,她的兩隻手,死死收回去摁住,不再給趙悅亂來機會了。
曾墨的臉色,此刻潮紅得厲害,呼吸也急促,眼睛更有情欲,可還是艱難看著趙悅,嗔道:“你,你就會這樣欺負我。現在是大白天的,不行的這樣。”
話雖如此,隻是被挑逗起來的欲望,有那麼容易剿滅嗎?何況是在麵對趙悅這個“老司機”的麵前,兩人還是夫妻了,趙悅此刻憋漲得厲害,不把這股火兒滅掉,他那裏能放掉身邊這小羔羊。
何況,曾墨那潮紅的臉色,迷離的眼神,就暴露在他的眼前。夫妻之間,不吃下去,他就不是一個男人啦。
當然,這情話還是要有的,趙悅就算要吃,也不會整用強。趙悅嘿嘿的笑著,一邊低聲道:“我就喜歡欺負你,欺負你一輩子呢。再說了,現在可是午後,春困夏乏,咱們夫妻睡一個午覺,誰管得著啦?”
說到這裏,趙悅嘿嘿直笑,帶著一抹邪惡味道,低聲道:“這大熱天,咱們好好快活快活。”
一邊說著,趙悅動作更是不老實。在趙悅的麵前,曾墨那一點小抵抗,如何能扛得住。
曾墨也是一個食髓知味的年紀。這些日子,她可是嚐到了做女人的快活和好處。此刻,她心裏既有期待,又帶著無限的嬌羞。這可是大白天,真要做這些事兒,對她來說,可有些困難。
她不想接下來的事兒,被趙悅挑逗得渾身無力,她也不想在阻止了。女人的矜持,很多時候,往往是經不住男人的溫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