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事,我放心。”周奇點了點頭,“那就按照咱們既定的方案去辦,我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肯定是要陪他們好好玩一玩才過癮,不打一場打仗,怎麼能夠解氣?”
“好,那我就走了!”蘇月瑩不敢跟周奇對視,她已經覺得自己今天夠不自然了,生怕跟周奇再獨處一會兒,就更加不自在,所以商量完對策,著急忙慌地就要走。
“慢著……”周奇叫住了蘇月瑩,隨即向前幾步走了過去。
蘇月瑩看到周奇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禁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小鹿亂撞,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發現了似的。
“你的槍忘記在我這裏了……”說著,周奇就把手槍扔了過去。蘇月瑩才剛剛接穩,他就抬手把煙從她的手裏奪了過來,徒手掐滅,淡淡地笑著道:“女人抽煙不好,對身體和皮膚尤其不好,要善待自己,知道嗎?”
“好了知道了……婆婆媽媽不像個男人……”蘇月瑩俏臉微紅,連忙收起了手槍。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抽煙……”周奇接著,又說了這麼一句重磅炸彈,“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是自己很沒用。抽煙跟酒一樣,是消愁的東西。要是我的女人臉上總掛著愁容,我會覺得我很失敗,所以……以後不要抽了……”
“去死吧!誰是你的女人!”蘇月瑩狠狠地白了周奇一眼,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鑽進了車裏,狠狠地踩著油門,消失在了夜色裏。
周奇笑著搖了搖頭,拿起了電話,臉上掛著嚴肅的表情,“正勳兄,狩獵可以開始了……”
昨天夜裏,楊源亭他們收到的請帖,就是周奇讓張華野發布的,邀請他們來到迤邐湖湖心小島的別墅裏,參加一年一度的分贓大會,也是整個臨海的上層會議。在張致遠活著的時候,也是所有臨海的利益攸關方最關注的一場盛會。
就在人們都不知道,這次大會究竟該誰主持的時候,張華野的這些請帖,無異於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主權,那就是臨海還是張家說的算。要是張家不同意讓位,誰也不許坐上去。
周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就是名正言順。雖然說因為這一年來楊家和敖猛的實力突飛猛進,整個臨海的權利天平發生了傾斜。但是目前還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號令八方,所以周奇這次切入的時機不僅十分講究,而且還特別微妙。
流程還是一模一樣,由張家的小船負責接送所有與會的嘉賓,去往湖心的小島。既然楊家和敖猛他們沒有公開反對,那就還是先按照這個規矩來辦。
“你就不怕楊家他們公然反對嗎?”張華野其實在這之前也是心存疑慮,因為他也不確定,到底這些人會不會買賬。這畢竟是地位問題,他很怕冷場。
“不會的,他們不會公然反對,然後拒絕參加的。”周奇擺了擺手,“因為他們知道,想要幹掉我,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因為現在情況不同了,是他們在明,我在暗處。要是我鐵了心的要跟他們玩暗殺,那會更不好受。這次我難得公開露麵,所以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真是個瘋子……”張華野搖了搖頭,他對周奇的這個評價,簡直和李牧如出一轍。
“嗬嗬,周奇不是便殘疾人了嗎?怎麼又忽然間來組織這個會議了?”柏宗胥本來是想要跟楊燁一起來的,結果楊燁臨時有變化,所以他隻得跟自己的老爸過來。
柏聖驤搖了搖頭,不屑地說道:“也不知道周奇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這次基本上是離死不遠了!據我所知,敖猛他們好像是要在這裏直接將周奇做掉。”
“嘿嘿,那可是有好戲看了……”柏宗胥幸災樂禍地說道。
“老爸,你說周奇這次舉辦這個會議,是有什麼目的?”宋學文好奇地問道。
“不該你知道的,不該問的,不要去問。”宋思遠緩緩地說道:“今天的事情比較複雜,不隻是這麼簡單……我們宋家置身事外這麼久了,不能夠出差錯。”
宋學文目光一閃,點了點頭,低聲道:“是,我明白了!”
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所有被邀請的重要人物,也都已經悉數到場。各個勢力的擁躉們都聚在一起,討論著今天這個會議的最終結局會是如何。他們在這段時間其實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生怕因為站錯隊伍而抱憾終身。
今天,也是決定他們最後要投靠到哪一方的很重要分水嶺。
“啊!你們快看,那是誰的飛機?”“不是說這裏禁止有飛機降落嗎?”“不是說除了張家的小船,不準有任何其他的交通工具嗎?”“你傻了?現在臨海是誰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