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宴會的現場光線撲朔,但是畢竟他們本身就是這次宴會的焦點,所以很多人的的目光都是追隨著他們而來的。
張紅豔一張小臉立刻就慘白一片了,她似乎已經感知到一雙雙邪惡的目光緊緊的盯在她的腿部不放,就像是給一隻隻惡心人的蒼蠅盯住不放了一般的感覺。
使勁的推拒著裏得的身體,連聲音裏麵也已經帶著幾分央求的味道了:“不要在這裏亂來好不好,那麼多人看著呢。”
裏得的唇邊,就噙了一抹怪異的笑意,那隻一直在為非作歹的手,已經抵達她最最敏感的部位,大力的捏一把,換來她一聲不受控製的低吟。
於是,四下裏異樣的目光再一次如影隨形。
張紅豔真是恨不得一下子鑽進去地縫算了。
好在,裏得總算是放開了對她的鉗製,不過還沒忘了伏在她耳邊低低的一路:“你知道麼,最喜歡聽你剛剛的那種聲音,真的好浪啊,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就是比別的女人身上多很多騷氣。”
張紅豔的一張臉瞬間變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說不出來的難看。
裏得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沒事人一樣和人喝酒聊天去了。
她望著他那一張總是寫滿洋洋自得的臉孔,不由得咬緊了自己的嘴唇,很大力的,幾乎都要咬的出了血了。
傳聞裏的傳媒大亨的長公子,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可是實際上呢,根本就是一隻狼,地地道道的色狼。
偏偏自己那個一心攀權附貴的父親,親手,硬生生的把自己推到了他的床上。
他這樣的男人,真的選擇結婚的對象的話,絕對不是自己這樣身份的人。
但是,玩玩呢,他就是來者不拒。
當然,她張紅豔也不是玩不起,這麼多年經曆的男人多了去了,各取所需,沒什麼不好的。
可是關鍵是,這個裏得,他實在是太變態了,在床上花樣翻新,折磨的人死去活來也就算了,受不了的是,他總會不分場合的動手動腳,美其名曰尋求刺激。
可是呢,她受不了啊。
大庭廣眾之下,春光外露的真的好麼,她又不是……
張紅豔覺得,自己怎麼有一種與狼共舞的感覺呢。
不行,她一定要把他推開去自己身邊。
不然的話,她覺得自己一定要給他逼的瘋掉了。
可是,他又實在不是個容易擺脫的主兒,要好好想想法子才行。
正一個人發著呆,冷不防身側有人和她說話:“在想什麼呢?難怪最近都看不到你,原來是忙著伺候外國佬,把我給忘到腦子後麵去了啊。”
張紅豔一驚,隨即臉色就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語氣也就變得惡劣起來:“別胡說八道好不好,我哪有和他有什麼……”
蕭墨翰就忍不住揚了揚眉梢:“你和他沒什麼?那剛剛是怎麼個意思,這種場合都可以……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就饑渴到了這種程度了麼。”
張紅豔氣的臉色都慘白一片了,一時話也說不出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