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落地,蕭墨翰立刻就從位子上麵站起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誰,藍熏草,她怎麼會過來這裏,她自己一個人來的麼,小朵有沒有來,蕭墨昂呢。”
張紅豔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不明:“她是一個人過來的,恭喜你有機可乘了,我看她是向著西郊外的那個墓地去的,是不是他父母葬在那裏啊。”
蕭墨翰倒是不清楚藍熏草的父母葬在哪裏,但是隻要她回來,他就覺得自己有機可乘了。
雖然,蕭墨昂最近這陣子,沒少了針對自己,也動用了一些個非比尋常的人脈,動作不可謂不大。
可是,畢竟都隻是在聲勢上麵占了上風,並不覺得能起到改變現狀的目的。
而且,他那邊那家尚未起步的公司,現在,都已經由銀行在拍賣了,這都足可以證明,他已經無力回天了。
所以,他雖然覺得張紅豔特特的跑來這裏告訴自己這件事,有些個蹊蹺,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馬上過去,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張紅豔已經起身,笑容有些個異樣:“謝就不用謝了吧,不過呢,得逞了之後,你可別忘了我對你的好。”
蕭墨翰微愣,什麼是“得逞了之後”?
他並沒有想要對藍熏草做什麼的好不好?
還談不到得逞不得逞之說吧。
反問一句:“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紅豔笑了笑:“要我說呢,想要讓蕭墨昂備受打擊的話,一個是要斷了他的經濟命脈,另一個,就是毀了他的女人,隻要這兩樣做到了,鐵定他立馬就垮了,你信不信。”
她說的固然有道理,可是蕭墨翰卻未置可否。
毀了藍熏草,他於心何忍。
他隻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好好的寵她,愛她,又怎麼可能願意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即便,他心裏清楚,她對自己,無情亦無愛,甚至於,已經恨自己入骨,他也不願意去傷害她。
不過,似乎,他應該考慮一下,通過什麼法子來把她據為己有了。
他覺得,實機已經成熟。
兩個人出了公司的門,各自的車子都已經等在門外,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蕭墨翰腳步匆匆,先一步到了自己的車子前,拉開了車門,一隻腳已經踏進去車子裏麵,身後的張紅豔又開口:“我勸你,當斷就斷吧,不然再讓他們跑了,怕是就找不回來了。”
蕭墨翰很覺得她的熱心裏麵包含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可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的吐出來幾個字:“我知道。”
然後,直接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張紅豔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那輛豪車,許久,都沒有收回來視線。
直到,已經看不到蹤影了,才轉身,拉開了等候已久的自己的那輛車子的門。
她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的笑意。
自己今天的這個局,設的足夠的完美,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好消息了。
蕭墨翰,蕭墨昂,你們,就繼續的鬥個你死我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