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還說什麼了?”寂修問。
“沒什麼了。剛才在這屋外,她隻對我說,她腦子很亂,她需要靜一靜。她說等她想好,再告訴我發生何事。”木尋安道。
也便是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木尋安上前,接起電話。——是鄭永壽打來的。
鄭永壽聽出了木尋安的聲音,有些急切道:“是木小姐吧。我是鄭永壽。抱歉打擾了。是這樣的,我趕回來了,公事都忙完了。怎……怎麼樣了?我聽陳懷說你們去了杭州。現在看樣子,你們已經回來了,你們查到什麼沒有。”
“我們查到了,事情的真相已經知道。你……你再等等吧。白折知道事情的全部,隻不過她現在遇到點重要的事情。我們到時候主動去找你。”
“好,白小姐如果有要事,她先忙。但……但你就告訴我一句話好不好,葉嘉她……葉嘉她……她是不是還活著?”
“我……”木尋安這下頭疼了,她實在不知道葉嘉是死是活,但又不好去打擾白折。
寂修見狀,卻是說:“你等等,我去找折折。”
“嗯。”木尋安點點頭。她看著寂修不遲疑地朝二樓走去。她知道,寂修怕是也是趁機找了個理由去看白折到底如何了。
木尋安歎口氣,但也對鄭永壽說:“你等等,白姐姐一會兒就來。她跟你說。”
“好,多謝。”鄭永壽聽著,也就拿著電話,著急地等待著。
二樓。寂修叩響了房門。
他敲了三下房門,但白折毫無回應。
這要是放在白折去杭州之前,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寂修不由便蹙緊了眉頭。他到底開了口:“折折,那位鄭先生打來了電話。他想知道他的妻子是否還活著。”
“我……我知道了。我馬上下去。你先下去吧。我收拾一下。”白折道。
寂修的眉頭皺得更緊,但他到底點了頭。“好。”
看樣子,白折似乎是有意想避開他了。
寂修輕歎一口氣,到底也轉身往樓下走去了。
聽見寂修的腳步聲走遠,聽見寂修下了樓,白折才起身,去推開了門、下了樓。
白折走到木尋安麵前,從她手中接過電話:“我是白折。”
鄭永壽激動起來。“白小姐,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她……”
“她的情況比較複雜。電話裏說不清楚,這樣吧,我過會兒就去你家,見麵說吧。”白折道。
“好好,我派車去接你。這就去派車。”鄭永壽道。
“嗯。”白折掛上了電話。
這之後,白折沒看寂修,也沒看木尋安。
她兀自取來筆墨紙硯,拿出一本書,然後畫了一根白骨。
她把白骨對準這書,吸取了這書的記憶。隨後,她仍然沒有看寂修、也沒有看木尋安,拿著這白骨、書以及那雙絲織鞋,直接往外走去。
“她……她到底怎麼了?”木尋安一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