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看到苗彩雲嘴裏麵念念有詞,打開了另外一個箱子,裏麵有十幾條蜈蚣。她抓起了一條,放在紙人上麵。那條蜈蚣也很奇怪,落在紙人上麵的時候,並沒有離開,就停在上麵。
她將紙人放在四方桌上麵,點燃了一張符紙,讓在瓦罐裏麵燃燒。然後,她穿上了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發現隱藏在暗處的楊峰。
楊峰死死地盯著正中央的四方桌,他看到,瓦罐裏麵的那一張符紙燃燒之後,產生了一股煙霧。那一股煙霧並沒有消散,而是想一團黑霧一樣,飄到那個紙人的身上,將紙人籠罩在裏麵。
反正對方也離開了,楊峰也不墨跡,他趕緊拿出手機,給這裏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給茅厚實發過去。原本茅厚實是不帶手機的,他覺得這玩意會幹擾他修煉,但是,經過南洋蠱師的事情之後,他選擇了帶手機,因為這樣一來,有什麼情況,彼此之間的溝通可以更加方便。
“前輩,你見過這種玩意嗎?”楊峰給茅厚實發去照片,很著急地問道。
現在很明顯,那個女人對水虎出手了,而會產生什麼樣的情況,他並不知道。問題是,他不懂這個,在符咒大全裏麵沒有任何記載。如果貿貿然搞破壞的話,誰也不知道水虎那邊會不會適得其反。
茅厚實畢竟經過風浪,見多識廣,應該可以幫到忙的。
“楊道友,這個是苗族祭司的進行祭祀的一種儀式,這裏麵有什麼問題嗎?通常這種儀式都會比較隆重。這裏麵除了什麼問題嗎?”茅厚實問道。
“很有問題,我看到這上麵有一個紙人,這個人上麵寫著的是我一個朋友的名字……還有一條蜈蚣……”楊峰將事情和對方說了一下。
茅厚實說道:“那這個很可能就是針對某個人的雲南秘術。在雲南,有蠱術,也有巫術,還說有什麼指骨術。總之那裏的情況比較複雜。按照你這個種說法,這隻是一個很簡單的巫術,你可以用狗血或者雞血什麼的,潑在紙人上麵,就可以破除巫術了。”
“一般的血都可以嗎?”楊峰有些為難,現在哪有什麼血啊?
“都沒問題,你要是能拿到老虎的血也可以的,隻要是血就可以了。”茅厚實說道,“需要幫忙嗎?從這個陣勢來看,你是得罪了苗疆的女人啊。該不會三心二意吧?”
“當然不是……先這樣了。”楊峰掛了手機,然後從微信空間裏麵拿出一小瓶狐狸血。
這是上次幫狐族做藥丸的時候,刑天在天牢裏麵,從天狐身上拿到的。當初藥仙拿了一點點,把他興奮得夠嗆的。天牢裏麵的狐狸,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狐狸,它的血應該用得上吧?
楊峰也不管那麼多,弄了一點點,滴在紙人上麵。這血一落下去,整個房間似乎顫抖了一下,一股狂風吹過,那一隻紙人變成了粉碎。四方桌上麵的‘牛角’也變成了粉碎。
“我去,這麼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