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笑著說道:“我其實也不太會玩,那就玩……人吧。”
金不破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就是玩人。”楊峰隨便指了一個人,說道:“就他吧,我們猜一下他身上的現金紙張數是單數,還是雙數,怎麼樣?”
那個被指了一下的人,一愣,隨後非常緊張,因為,他雖然知道身上有錢,但是也不知道是單雙啊。
“我們可以玩點別的。”金不破不同意,這算什麼破玩法?既然是玩牌,總不能隻比運氣吧?而且,他心裏麵也沒底,誰練牌技的時候,會練習這種?
“不,我就玩這個,我跟你賭,十個億。”楊峰笑了笑說道,“你賭不賭?”
金不破心都在抽搐,他還以為可以在這裏找回場子,但是沒想到,楊峰卻另尋僻徑。現在他倒是有些辦,如果不玩的話,那豈不是落人口實?
“哈哈,金不破,你認慫了吧?是你讓我們進來玩的,你又不敢玩。什麼玩意啊?”水虎不屑地說道。
“水虎,我們這裏,沒有這種玩法。”金不破的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了。
水虎卻不給他麵子,說道:“說到底,那就是不敢玩而已。借口還真多啊,楊峰,我們走吧,這裏也沒啥地方可以玩得了。”
“水虎,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們金家過不去嗎?”金不破大聲地說道。
水虎莫名其妙地看著金不破:“你這是什麼話?你是跟我說,我不能招惹你們金家?還是說你們金家就這點度量?我可跟你說了,這裏的事情,都是按照這裏的規矩辦的。別動不動就扯上自己的家族。”
就在這個時候,賭廳的門開了。
一個男子,拄著拐杖走了進來,他的年紀不太大,看上去,估計也就是四十歲左右。楊峰看到對方,穿的還是舊上海時期的西裝,這個人倒是挺有自我的品位的。
“勝哥,好久不見了。”水虎看到對方,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楊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東方勝,人稱勝哥。”
“你好。”
楊峰淡淡地說道。
他的身份,沒必要太過於拘束,不過他倒是覺得水虎的表現有些奇怪。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問那麼多。
“楊峰?很高興認識你。”東方勝說道,“不破,這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今天出事了。”
“勝哥,其實沒什麼事情。”金不破的頭,稍稍低了下來。
這也被楊峰注意到了,他開始對這個東方勝有些興趣了。
“沒什麼事情?在鬥獸場的時候,就有人違規操作。這麼多年來,從來沒人嚐試過。你們金家是幾年的管理者,不會隨隨便便就忽悠過去了吧?”東方勝冷冷地說道,“當初,我將管理權交給你們,卻被你們弄成這個樣子。”
金不破臉上全部是汗水:“勝哥,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的。”
“好,我等你給我交代。”東方勝冷冷地說道,突然,他露出了一絲笑容:“楊先生?我們到外麵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