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爺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等到秦華海遠去之後,宮本新的一名保鏢上前低聲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宮本新咬牙說道。很明顯,今天的第一次談判是以失敗告終了。
“要不要先給那個小子來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厲害?”那名保鏢說道。他是宮本新這次帶出來的保鏢頭領,全名叫做馬庶。本事沒有多少,但是平日裏鬼主意最多,最得宮本新的心緒和“器重”。
“你有什麼辦法?”宮本新眉毛挑了一下。事情沒辦好,他們也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跑回去,不然也沒辦法向他老爸交差。而且這次還是宮本新主動請纓,攬下來這次的“重任”的。
“咱們可以先給他一點苦頭嚐嚐,然後一切就好談了。”
“這個恐怕不妥吧?”宮本新自然知道他是想幹什麼了,放在望江市,他這個辦法無疑是好辦法來的,以前就有很多不買宮本新麵子的人都被他們用這個辦法給收拾掉了,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聽從了自己?
但是這裏是廉愛市,不是他們望江市,在這裏收拾一頓那小子,也就等若是捅了一個馬蜂窩,隨時都有可能惹火燒身。
這一點點兒的智商,宮本新還是有的。
“少爺是不是擔心之後的安危問題?”馬庶低聲說道。
宮本新點了點頭,馬庶繼續道:“這個好辦。咱們先安排好退路之後,再給他一頓教訓也不遲。反正談判也決裂了,咱們這事情辦得好,說不定還有轉機,若是辦不好,對現在的局麵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宮本新沉吟了好久,最後還是心頭一狠的點了點頭。
這事情總有一方是要損失麵子的,給他們賠禮道歉,宮本新和越人幫都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讓他們賠禮道歉,顯然也不太可能。大家都不賠禮不道歉,自己也沒法接受,想來他們也沒法接受。
“不過聽人說,愛河幫那個大哥大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這事情你們有沒有信心?”宮本新說道。
“這個宮少爺就不用擔心了。”馬庶拍了一下手掌,於是隔離的一名保鏢便大步站了出來,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張紙。
刷!
紙張被那名保鏢拋上了半空,緊接著那名保鏢手裏已經多出來了一把刀子。
刷刷刷。
刀子在半空中快速舞動,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紙張還沒有來得及掉下,半空中便紙花四處飛射了。一張不大的紙張落到地麵的時候,已經全是紙屑了。
寸寸斷裂,切口平滑!像用尺子量過似的。
宮本新被他這一手花俏的跟變魔術似的身手給弄得震撼了一下,身軀都不由得往後縮了縮。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厲害。馬大哥到那裏找來的這個好手?”
馬庶得到主子的讚賞,也很是高興。他說道:“剛剛從越、南那邊的精英特種部隊裏麵找回來的。越南人,會說咱們這邊的話。以前是越南“窮蝗”部隊精英特種部隊的副隊長。現在宮少爺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馬大哥辦事我什麼時候不放心的?這事情就交給你,盡快點兒辦好咱們好回去。”宮本新哈哈大笑著又走進了包間裏麵,抓起了麥克風,把音量調得震天價似的。
金戈鐵馬撕裂戰場的聲音震得隔離的人都聽得冒起了一層雞皮,更加冒雞皮的是他再次唱起來了那首不知道是他自己作曲填詞的還是什麼人作曲填詞的歌曲。
“人生為棋,我願為卒,茫茫征程,誰人可見我曾後退半步。我若後退半步,能否看見繁霜落地、盛世煙花、垂楊紫陌洛城東。鐵馬冰河,風卷黃沙,夕陽如此傷人……”
馬庶看著他蹦蹦跳跳的跟一隻斷了一腳還不安分的猴子似的,心想抓起一個啤酒瓶給他喝一杯爆腦啤酒。
太煩人了,一天到晚就被他那公、豬得不到發泄似的聲音摧殘著神經,任誰都會有怨氣。但是想起人家每個月給自己的鈔票數量,馬庶的這點兒怨氣頓時全無。
一個月從他手上得到的錢就比外麵辛辛苦苦打工一年的人都還要多了,這樣的工作即使是被人摧殘一下神經也還是有大把人搶著做的。而且這主子出手的闊綽程度也遠比其他公子哥兒厲害,就拿這次他出謀策劃的事情來說,當真辦成了,一萬幾千塊打賞是少不了的。自己再繼續吹噓一下這個人多厲害多厲害,錢財就滾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