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這首詩寫的是那些不思家國隻顧享樂的當政者整天沉迷歌舞飲樂,也是諷刺當政者的昏庸。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江南的春風真的很讓人沉迷其中,吹得人確實是舒服。
南嶺省雖然不在江南,可是春風也不見得就會比江南差。
入春了,回學了,氣溫也在逐漸回升,氣候更加的適合人體。
奧迪A6停在廉愛市四中一棟教學樓麵前,秦華海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抬頭望了一眼這座小山似的教學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大步昂然的朝著教室裏麵走上。
這是他和範青青分手之後,第一次過來學校上課。
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碰上那個女人,碰上之後的情景又會怎麼樣?
是點頭和她打招呼呢?還是視若陌路人而過,還是其他的什麼?
不用去想,必然是第二個可能性。和她點頭打招呼,秦華海做不到。
“啵啵。”說起曹操,曹操就到。
秦華海剛走進教學樓口一層的走廊,後麵便響起了兩聲汽車的喇叭聲。秦華海回頭望了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無比現在卻又討厭之極的牧馬人。
她的卡宴被秦華海弄報廢了,隻能開牧馬人過來。很明顯,她現在的毒素應該是解了,居然也過來上課了。
秦華海看了一眼,然後便回過頭來,繼續往樓上走去。
身後的腳步聲往往來來,但是這些腳步聲都不是她的,練過功夫的人走路時的聲音和沒練過的人也有所不同。他們走路步子更加紮實輕靈一些,沒練過的功夫的人在練過功夫的人的眼裏,走路都帶著一點兒虛浮不穩。
秦華海並非是故意去聽她的腳步聲,也不是特意留意她。他想不聽人的腳步聲,可是總也不能捂住耳朵不去聽吧?
一路走到教室,一切都很平靜。
秦華海在座位上坐了大概有一分鍾左右的時間,那個女人也隨之走進教室了。秦華海拿著書本,沒有刻意去看她,在她的身影走到自己的目光範圍之時,也下意識的將她給忽略了。
他的目光隻看到範青青的身體,卻沒看到範青青的眼睛。範青青走進來之時,目光卻在他身上定格了一下子,當看到他目光裏麵的忽視之後,心頭猶如刀割。
她從秦華海身旁的小道穿越而過,在走過他身旁時,也沒有過一下子的停留,也彷佛是沒看到他的人。
兩人在分手後的第一次見麵,都把對方當作了陌生人處之。
“海哥。”他們的這個現象被鮑威爾給捕抓住了,鮑威爾戳了一下秦華海的身體,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那天二人分手,鮑威爾為了不做電燈膽,所以走了出去。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並不完全知情,後來秦華海直接走出了大刀幫總部取過車子就離去了,鮑威爾感覺到一點兒不對勁,還給過電話秦華海,現在看來,他們之間果然是有問題。
“沒怎麼回事,她覺得我不適合她,所以就玩完了。”秦華海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哦。”鮑威爾也不是太笨,雖然看他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心裏發毛。
“其實嘛,女人也不過就是這樣,以海哥您今時今日的地位,朝天一喝,排隊的女人都可以從城東排到城西再繞回去咱們城北了。一個範青青而已,也不見得有什麼了不起。”這頭牲、口以前一口一句嫂子的喊著範青青,不知道喊得多親昵,現在卻在範青青甩了秦華海之後,立馬就反臉不認人了。
當然,他以前和範青青交好,也是因為秦華海的緣故,現在秦華海和她完、蛋了,鮑威爾和她的交情自然也就跟著一刀兩斷了。
秦華海隻是笑笑,對他這話還是有一定的認可的。這家夥,還是挺有義氣的嘛。
一上午的課程過去。中午下課的時候,鮑威爾拍了拍秦華海的肩膀,說道:“走,海哥,我請你去吃飯。”
“好吧。”秦華海點了點頭。曾經的四人組合,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
“要我說,海哥,我看王許笑就不錯,人又文靜又嫻熟,娶回家裏一定是個賢妻良母。”鮑威爾搓著手掌,雖然看似是在鼓勵秦華海去追王許笑,但是更像是自己想把人家給圈圈叉叉了多一些。
秦華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鮑威爾立即改口說道:“她不是對你挺有點兒意思的嘛?不如海哥你把她追回來就行了。有一句話不是叫做--叫做忘記愛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重新愛上另一個人嗎?這個方法挺不錯的,海哥你先試一下,不行的話再換一個人選也不是不可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