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武警和警方的人也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一石驚起千層浪,場中的人都沒想到梅老居然會冷不丁的飆出來了這麼一句。梅老昨晚已經得悉了事情的開端進展結果,在場的每一個人其實都知道。隻是不說罷了。
這事情他們無名的人弄得那麼過分,梅老怎麼還死撐著要幫他們的?
那怕這事情鬧到最上層裏麵去,梅老也沒有道理和理由站得住腳啊。
他們這種人可以競爭,可以政,見不和,但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必須搶占一個道理在手,才有底氣和別人競爭的。就譬如一筆軍費,你想把這筆錢盡量多一點的給自己的屬下爭取到手,就必須得要說出自己的理由,理由充分才有可能拿多一點兒,理由不充分,也能夠拿得到,但是肯定要比別人少一些的了。別人又是撫恤金,又是醫藥費,又是物資更換什麼什麼的一大堆借口,你就說一個日常開支,能有別人拿得多嗎?
同樣,你幫屬下“撐腰”,也必須有一個好理由,起碼明麵上不能太過於明顯的違反法律規定,別人才會幫你說話。你要是想無理取鬧,說還敢幫你說話?這不是把災禍引到自己身上嗎?做事情必須要漂亮才行。
但是這事情明擺著就是他們無名的人被人家給死死吃住了,梅文均不至於這般無理取鬧的去幫自己的屬下說話吧?難道是老糊塗了?
諸副部長聽了他的話之後,不單止沒有一絲怒色,心底下還隱隱有些喜悅。這老家夥這次若是強幫他們出頭,一個搞不好說不定不用等病危,直接下台都有可能了。他們雖然位高權重,可是還是有很多人可以製約住他們的,半步都不能馬虎。
“梅老這麼說就有些偏向了。據我所知,他們一切都是照足規矩去辦事的,那裏過分了?反而,秦華海和穆春華小姐動手殺人才是不將國法放在眼內。梅隊長明知道他們殺人犯法,卻一意偏袒他們,妨礙軍方警方執法。這事情大家都知道,已經嚴重違反了國家法律軍隊紀律。雖然梅隊長這些年立下的功勞不小,但是該懲辦的時候,咱們也絕不能姑息。”諸副部長娓娓說道。
“這才是諸副部長您說這番話的目的吧?”梅老緊盯著他,也一副笑吟吟的樣子。
“我隻是發表一下自己的個人意見,維護軍隊紀律國家法規而已。並沒有針對梅老您的意思,梅老不必要這般看著我。”諸副部長也毫不相讓。
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大巨頭恐怕又要開戰了,俱都不說話,免得卷進戰場中。
“我不認為他犯了什麼法。也不認為梅隊長那裏有偏袒。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什麼事實?”諸副部長有些坐不住了,從椅子上彈起來說道:“國安局是我一手管理的,裏麵有沒有這麼兩個人難道我還會不知道?秦華海穆春華二人根本就不是國安局的人。這點難道還會有錯?”
“諸副部長準備得真是充分,連這個都特地去查過了。”梅老諷刺了一句,說道:“沒錯,他們二人的確不是國安局的人,但是--卻是我們無名的隊員。無名的特權是咱們當初一起召開軍事委員會確定下來的,雖然沒你們國安局那麼多詳細的條條款款,但是,剛剛好,這裏麵的特權就已經足夠讓他們在遭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奮起反抗,那怕是將對方誅殺掉都在所不惜。那晚的事情諸副部長比我還要清楚,現在諸副部長想想,他們二人還有什麼地方不合符規定的?”
諸副部長被梅老突然間爆出來的‘他們是無名的人’而弄楞了,梅老已經繼續說道:“相反,我倒是有一個疑問,秦華海到底哪裏犯法了?要讓你們國安局的人活生生的將他給扣押了遠遠超過四十八小時?這裏麵莫非就合規了不成?被人超時關押了將近三天,我想隻要是人都會有脾氣。他們才一出來,然後又是一大班武警就舉著槍支將他們給包圍住了,緣由都不說就說要直接帶走人。這些難道就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梅老什麼時候又把他給招攬回來了?怎麼大家都不知道的?”諸副部長沒有順著他的話題走,而是問起來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