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變得奇怪,帕帕盧卡斯一陣惡寒。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品行端正,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完美的工具人與球員,波波維奇最喜歡的那類“吃飯睡覺訓練打比賽無緋聞不炒八卦”的純粹籃球運動員。
像基裏連科所的這類事情,他別經曆了,連聽都沒聽過。
正當他要為基裏連科改變看法的時候,基裏連科道:“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也沒有過。”
希臘人笑了,那是嘲笑。
能出這種事情的人會沒有經曆過嗎?他不相信,打死謝候都不信。
“你不信?”
“信與不信的,有那麼重要嗎?”
“這件事事關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你呢?”
出了這麼惡心的事情他還妄圖在別人心裏有個好形象?現實不是《獅子王》,若是讓看獅子王的孩子知道獅子見到彭彭隻會把它咬死並吃掉,而不會和它處朋友,那麼這部動畫就變成恐怖片了。
基裏連科原本在帕帕盧卡斯眼裏的形象還不算太髒,頂多就是一張泛黃的紙。
但至少,不是謝候那種徹底渾濁烏黑發亮的。
現在看,近朱者赤啊!
“你聽我解釋。”
“我想睡覺了。”
希臘人不想聽他廢話連篇,基裏連科卻是很會指出重點:“雖然我沒經曆過,但亞瑟經曆過。”
希臘裙抽一口冷氣,不知道為什麼,基裏連科這麼的時候他連懷疑都沒懷疑過。
這聽起來確實像是謝候會幹的事情。
步行者隊內著名的中央陸軍幫的兩位核心人物對視一眼。
“這家夥真的要結婚了嗎?”希臘韌語。
“不出意外,兩個月後。”基裏連科道。
希臘人感歎地,“這是好事啊,印第安納的女士們安全了。”
若是讓謝候知道隊裏和他最要好的兩個人居然趁他睡覺非議他,這架返還印第安納的飛機還沒到點就出事故了。
數個時過去,飛機上的廣播讓眾人知悉他們回到了熟悉的印城。
希臘人一推,讓謝候從夢中驚醒。
“如果我們還沒到站的話我就把你扔下去。”睡得正熟卻讓人這麼叫醒最煩了。
帕帕盧卡斯哼了聲,不講衛生地將謝候左耳裏的耳塞拿出來:“你怕是沒機會行凶。”
廣播適時地響起,謝候確認他們回家了。
於是,一張嚴肅得像是那些為死刑犯執行槍決的槍手的臉,立刻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你最靠譜了,晚上來雪薇和你,我請客。”
“別了,比起白吃白喝我更好奇你是怎麼做到幹完那事不拔槍的。”希臘人笑眯眯地,“我真的很好奇。”
謝候的臉色立即拉跨下來,就像驢臉一樣。
這件事來話長,簡單地就是那剛好是比賽日,三加時,打完他人都要沒了,為了證明他可以再戰一場答應了和雪薇大戰三百回合。
結果...
“是安德烈的?”謝候記得他就對基裏連科提過這事。
那混蛋可是跟他保證過不外泄的。
帕帕盧卡斯擔心謝候剛睡醒腦子不清楚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本著自保的初心道:“你要怎麼處理安德烈我都沒意見,但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我絕對守口如瓶。”
謝候冷笑道:“安德烈也是這麼對我的!”
“一個月出軌15次的饒保證你也敢相信?”人為了自保什麼話都得出口。
謝候暫且相信他,正要找基裏連科算賬,卻得知此人已經坐車離開了現場。
看來他這個月很有希望刷新每個月出軌15次的個人記錄。
“那個混蛋!”謝候比中指怒道,“再給他傳球我就是這個!”
剛睡醒的人氣性都很大,無人敢去觸謝候的眉頭。反正他此時的氣話,最後都不會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