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江已經清楚的調查到了宋仵的身份,從那些事跡來看,袁德江也發現了一件奇妙的事兒:這家夥真是個神醫!
確定了宋仵神奇的醫術,取得了大量的證據,袁德江有些摸不準了,這家夥的醫術到底有多高?居然讓中心醫院的院長、老院長還有一大批中醫泰鬥都如此推崇?
居然能靠著一手醫術,隨意操弄別人的性命?
居然靠著一手醫術,讓西省首富陳愛民,都對他戰戰兢兢的不敢得罪,隻能各種好處許諾?
隨大流,是做大事的人通用的手段。
袁德江並沒有直觀的見識過宋仵的醫術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方,但學習陳愛民等人的做法,卻是明哲保身的不二選擇。不能盲目的去得罪,該給麵子的時候就得給麵子,這是接觸這些奇人的不二法則。
至於劉斌?被人欺負了就欺負了吧,反正沒殘沒死的,他老爹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還不至於為了一輛幾百萬的車,跟自己擺臉色。
而相信當自己將宋仵的信息,還有陳愛民等人的反應告訴他爹時,他爹也一定會使用自己的做法——明哲保身。
不惹人,不惹神秘的人,寧願息事寧人,也不能隨便的招惹一個對頭出來。
他爹能做到西省第二,就絕對不是那種沒眼光的庸人,兒子在漢城受了大委屈,雖然會讓他心疼,但還不至於讓他為了給兒子報仇,惹上這麼一個神秘的仇敵。
也許,他爹為了消除誤會,還要給宋仵一點表示,以方便日後的結交呢。
唉,隻是可惜了,劉華那麼一個梟雄,怎麼就生出了劉斌這麼一個鼠目寸光的樂色呢?也不多說,隻要劉斌聰明一點點,有心計一點點,也不會聽不進去話,去招惹宋仵這種神秘的醫生了。
劉斌一愣:“這不成啊袁叔叔,我的冤屈還沒洗刷,我的車還沒著落,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啊?”
袁德江冷著臉說:“你在這裏的事兒,我會打電話給你爸說的,你那車就甭想了,進了老虎嘴裏的東西,你能指望他吐出來麼?以後招子放亮點,別去隨便得罪誰。還有,你留在漢城其實是想接近宋仵的女朋友吧?我警告你,除非你不想活了,除非你連你爸的大企業也舍得投入進去,要不然,就不要去招惹人家的女人。”
劉斌臉色一紅,喏喏道:“我查過了,宋仵他就是一個窮學生,隻是會點武功罷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金錢時代啊,誰還喜歡武力男啊?我承認,我喜歡那個女孩,而且我也有信心,能夠讓她看見我身後巨大的金錢優勢的。”
袁德江都氣笑了,周若那女孩昨晚上在同一個桌子吃過飯,別人看沒看出來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卻深刻的明白。這個女人比宋仵還要難纏,甚至可以看出,宋仵有好多時候,都是這個女人躲在後邊出主意的。
這樣的女人會那麼庸俗?看見你有幾個小錢就跟你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劉斌敢糾纏下去的話,即使宋仵不說啥,這個女人也會把他玩死,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袁德江心想,如果宋仵是一條狡猾的狐狸,那麼周若這個女子就是一條躲在狐狸身旁的眼鏡蛇,不輕易露麵,可一旦露麵,卻是雷霆手段。
還有啊,宋仵他們會缺錢麼?據自己所知,短短兩個禮拜之內,這家夥就從陳愛民他們一家人的手中,弄來了一千多萬,而且陳愛民不敢說啥。
這樣的人,你說你身後有金錢優勢?可笑,你的錢是你爹的,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啊。而人家的錢,那可是自己弄得。
不說周若這樣聰明的頭發絲都是空心的女孩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那也能看出誰的潛力更大。一個是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一個是分分鍾賺到一千多萬的少年人……
袁德江實在是懶得跟劉斌爭講什麼了,朽木不可雕也,說的就是他這種人。自己看在老友的麵子上,把各種利害關係全都說給他聽了,他居然還這麼任性,沒辦法了。
自己最多就是再給他父親打個電話,算是最後幫他一把了,希望他不要“合法”的死在漢城吧!
劉斌見袁德江不理會自己了,心裏有些不爽,哼,裝什麼裝啊,一個局長罷了,叫你一聲叔叔是給你麵子,你有我爹有錢麼?
省城,劉斌是不準備回去了,在他想來,自己的蘭博基尼沒有得到賠償之前是不會回去了。還有,那個女孩沒有答應自己之前,自己是不準備回去了。
周若的家庭劉斌也調查了,不過是普通的工人階級,沒有什麼背景。想要拿下這樣的姑娘,簡單的比一加一還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