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急了,連忙說道:“你別亂來啊,我這次沒幹什麼,我是真心想幫忙的,你不能動我。”
宋仵皺眉道:“可笑不?你幹的什麼事兒我清楚,幫你麻痹啊,自斷一手,我今天不動你。要不然,你今天可就慘了我告訴你。”
劉斌要哭了,還想說什麼。張廠長卻言辭喝道:“夠了,別說的那麼玄,想幹啥你就趕緊來,老子沒工夫陪你在這墨跡。”
宋仵笑道:“有骨氣,剛子!”
“在呢,哥!”
“去,打掉他的骨氣,往廢了打。”
剛子陰笑一聲:“我明白。”
說著,掰掰手腕子,就走向了張廠長。
張廠長麵色一肅,抄起了一個酒瓶子,酒瓶子拿在手中,心裏頓時有了底氣。
看著剛子越走越近,張廠長麵色一狠,暗道,幾十年沒動過手了,今天是你們逼我的,即使進了公安局我也有話說。
眼看著剛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張廠長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他再接近一點,這一酒瓶子下去就要讓他開瓢。
正在做準備呢,剛子卻忽然停下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這要幹啥。
隻有周若和宋仵明白,剛子這是準備占領道德製高點了。沒辦法,幫學生出頭打架的他,現在基本上已經養成習慣了,每次動手之前,必須要占領道德製高點,必須要在嘴上把對方說服。
必須要讓所有人都覺得,噢,原來錯的是他,剛子是無可奈何才出手的……
果然,剛子站定之後,說道: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嫂子他們?”
張廠長一愣,呐呐道:“我怎麼陷害了?”
“你是不是把機器先搞壞,然後嫁禍給周叔叔他們的?”
張廠長聞言,麵色微變,冷聲道:“你不要血口噴人,無憑無據的就敢冤枉我?那台機器好幾百萬呢,我弄壞幾百萬的機器,就為了嫁禍給我廠的一個員工,我圖什麼啊?”
剛子冷笑道:“你圖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呢?可真是大手筆啊,弄壞幾百萬的機器,就為了嫁禍給周叔叔,讓他家翻不了身,還要勒索周叔叔一百萬。你還是人麼?這是人能做出的事兒麼?”
張廠長又驚又怒,仿佛被人揭穿了傷疤一樣,惱羞成怒的道:“放你媽的狗臭屁,不要在這裏亂說,要打就打,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剛子哼道:“還不承認?你個老狗,敢拿自己的子孫後代發誓,你沒做過這件事麼?敢麼?如果是你做的這件事,全家慘死,老婆被野狗輪X,生出一個狗兒子,你老母被黑人輪X,給你生出一個狗爹……”
張廠長勃然大怒,哇呀呀憤怒的吼叫幾聲,紅著眼說道:“你他媽再亂說,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
剛子無所謂的聳聳肩:“有本事你來呀?你個老陰貨,你發誓都不敢發,還說不是你敢的?我看你啊,遲早都是老母被人……”
還沒說完呢,氣的七竅生煙的張廠長啊的叫了一聲,猛地拿起酒瓶子向剛子頭頂砸來。他現在恨不得弄死這個青年,嘴巴太毒了,自己一定要讓他腦袋開瓢,一定要把他的嘴巴撕爛。
剛子麵帶微笑,不躲不閃,任憑那一酒瓶子砸向自己的腦袋。
‘嘭’‘啪’連續兩聲。
白酒瓶子接觸到剛子的頭頂,猛然碎裂開來。這一記,剛子的腦袋沒事兒,但是張廠長手裏的白酒瓶子,卻碎的隻剩下一個把兒了。
大驚失色,這家夥腦袋怎麼這麼硬?這可是白酒瓶子啊,不是啤酒瓶子,他的腦袋居然能把白酒瓶子碰爛?這豈不是說,他的腦袋頂在人身上,可以把人頂死?
大家都以為剛子這時候要出手了,可萬萬沒想到,這家夥一張嘴又繼續開始說了:
“啊,你個老狗,被我揭穿了真相,居然還想殺人滅口?你好狠的心呐,你這種人簡直就不應該活在世上,不知道你爸是怎麼弄的,硬是把你給搞了出來。我要是你爸,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幾十年前就該忍住三秒鍾快感,把你射在牆上。”
“你好狠的心,你怎麼忍心設計陷害周叔叔一家人?被人發現之後,不想著悔改,居然還想著殺人滅口?像你這種社會渣滓、毒瘤,就活該老婆被野狗輪X,我如果有絕世武功,早就把你這老陰貨閹掉了,還要把你扭送至公安機關,讓你接受人民的審判。”
張廠長徹底被激怒了,他現在是真的想殺掉剛子,整個人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指著剛子,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