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總裁和這起一中槍擊案有什麼關聯嗎?”
“徐福總裁是不是和凶手有關呢?”
“請徐福總裁說幾句話好嗎?”
徐福一下就沉默了,他知道這件事或許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了,眼前這些記者未必來得太過凶猛了一點,似乎一早就在等著他了一樣。
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警方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麵對幾人的一致沉默,這些記者顯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誓不罷休地追問著。
“無可奉告,請讓一讓。”楊瓊冷冷道,率著眾警員試圖擠開記者群。
“天殺的啊!”
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外冒出一聲爆吼,如同天雷降頂,一下將熙熙攘攘中的眾人聲音全部蓋過去了,人群詭異地一靜,就向著聲音的來源處望了過去。
就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穿著襯衫沒有扣扣子,胸口裹著紗布,隱隱還有一些血紅色沁了出來,那表情就像見到了幾生幾世的生死仇敵一般,眼神刻骨地痛恨,直盯著徐福,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凶手,我要殺了你,你不惜花了高價雇傭亡命之徒,就為了來殺我,你這個買凶殺人的凶手,今天我一定不能放了你,勞資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人。”
這個表情瘋狂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被槍擊了的剛子,至於他胸前紗布上隱隱的血跡,更多的是猶豫連番地劇烈運動,使傷口微微崩裂開,鮮血這才流了下來。
剛子暗中使用了手段,那些小警員就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頭牛狠狠撞了一下,歪著就導向了一邊,剛子趁機衝到了徐福麵前,抬起了手,快若閃電般,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徐福的臉上。
啪!
這一道聲音格外的清脆,把徐福打得一個釀蹌,重重摔倒在了地上,臉上鮮血直流,嘴巴一下就破了,左邊臉更是高高地鼓了起來,模樣非常難看。
嘩!
買凶殺人的凶手?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驚爆了。
“這個人是誰啊?”這時就有記者開始疑惑起來。
“他就是昨晚漢城一中被槍擊的受害人,當時就被送到了中心醫院救治,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看樣子他知道很多內幕,是個不得了的知情人。”
楊瓊眼神一驚,忙喝斥道:“還不快點把這人拉開。”
這個時候驚魂未定的警員才反應過來,紛紛衝了過去,把趁勢還欲狠狠在徐福身上踩幾腳的剛子拉開。
剛子眼中光芒一亮,他得到的宋仵的指使,就是要把徐福身上弄出血來,目的達到了就好,當下也不和這些警員硬來,一下就退到了人群外。
那些警員凶了剛子幾眼之後,也沒有再繼續了。
說到此記者們一下就把剛子圍住在了中間,一陣問題如大炮一樣拋給了剛子,剛子自然是來者不拒,一個勁地給徐福抹黑。
“前不久徐福的兒子,因為患了絕症,一心求死之下,握著手槍就要到學校來行凶,卻幸好被人識破的陰謀,沒有得逞,可是前不久徐建因病死了之後,這個人麵獸心的徐福,就將他兒子的死落到了學校的頭上,企圖拉人給他墊背,一下就將目標瞄向了平時和徐建有矛盾的同班同學身上,這才喪心病狂地雇傭槍手。”
剛子自然不會去提徐建的真正死因,是由於宋仵使了一些手段,也沒有把宋仵的名字給拋出來。
徐建的死,這些記者自然全部都是知道的,由於是由不治的疾病的引起的死亡,當時也隻是稍微報道了一番而已,如今聽來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個徐福這麼喪心病狂,竟然要拉人會他死去的兒子墊背,目標正是他兒子的同班同學。
一群記者瘋狂拍照的拍照,在筆記本上瘋狂記錄的瘋狂記錄,眼神瘋了一般,他們知道這下漢城都要地震了。
如果徐福買凶殺人的罪名坐實了,隻怕下半輩子就要在牢房裏麵度過了。
如今的漢城建材第一的大亨,淪落到蹲破牢房的下場,無疑會非常的勁爆。
“當時情形危急萬分,我被擊中的兩槍,就聽到那名來殺人的槍手,隱約間提到了徐福的名字,還有什麼錢,一千萬之類的東西,當時我什麼都沒想,一下就衝上去了,學生是祖國的未來啊,沒有這群好好學習的好學生們,祖國怎麼可能有未來,而且馬上高考就要到來了,苦苦讀了三年高中,目的就是為了這一次的高考,卻讓他在高考的大門之前,死在了歹毒的槍手的手中,我剛子是絕對不允許的,當時我這個腦袋中意氣衝了上來,一下就擋在了學生們的麵前,嗬嗬,結果我皮糙肉厚,也或許是好心感動了天老爺,挨了整整兩槍,還沒有死。”剛才激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