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下一層的入口旁,何無悔就停了下來,因為兩名保鏢將他攔了下來。
在宋仵亮出了今晚的邀請函之後,保鏢這才客客氣氣地放行。
何無悔恨恨地瞪了宋仵一眼,一下就跑了下去。
“喂,你還沒回答我到底彈得怎麼樣呢?”宋仵不死心地追問道。
“你彈得更好,這總行了吧,”何無悔有些不耐其煩地道。
說來也奇怪,之前陸寬彈出來的曲子,她雖然感到驚豔,可是那更多的驚訝於一個公子哥竟然能將鋼琴曲演繹到這種程度,而在真實的感受上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知道在聽過宋仵彈出的同樣一首曲子之後,她才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陸寬彈出的曲子,就像是從刻錄機或是CD裏放出來的一般,雖然技藝高超令人覺得驚豔,可是卻少了一分生氣。
可宋仵的卻完全不同,雖然隻是同樣的一首曲子,卻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甚至陷入如夢如幻一般的美妙感覺,那種超過人認知的美,才是真正音樂能夠令人無比感動的地方。
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可何無悔卻打算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特別是說給這個有些討厭的家夥聽。
想到此,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如同一隻小鳥跑了出去。
看到何無悔臉上的笑意,宋仵似乎也猜到了幾分,嘴角的笑意在逐漸擴大。
下一層的賭場,明顯比上麵還要更大一些了,裏麵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以及各種各樣的賭具,俄羅斯轉盤、骰子、紙牌等等,可謂是應有盡有種類繁多。
“先生,入場前請先買籌碼,”就在宋仵要一腳踏進去的時候,一名侍者模樣的人阻止了他。
“可是為什麼她就不用買?”宋仵指著已經進去的何無悔,一臉不滿地道。
侍者看了一眼何無悔,眼中的驚豔與羨慕一閃而逝,依舊恭敬地道:“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女士什麼都不用買,而男士入場的話就必須買,還請見諒。”
“哦?還有這樣的規矩。”宋仵眉毛一挑。
心中無語,這不是明顯的男女不公平待遇嗎?
不過轉念一想,很快也就理解了。
在天漢王朝的時候,男女之間的尊卑可比地球上要嚴苛十倍不止。
在地球上生活了這麼久,反倒是讓他有些遺忘了,一時沒有適應過來。
“那最低買多少?”宋仵會這樣問,也是因為他身上錢不多了的緣故,之前給何無悔買衣服就花了近4萬。
“最低1萬,”侍者麵無表情繼續道,宋仵的這副穿著打扮在他看來實在太low了。
“那好,給我連兩枚一萬的籌碼。”宋仵痛快地道,從包裏掏出了兩萬的現金丟了過去。
頓時侍者臉上的麵無表情換成了笑臉相迎,湊了上來,恭恭敬敬地將兩枚一萬的籌碼遞給了宋仵,口中更是道:“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就這樣宋仵率步踏入了二層的賭場,在何無悔有些倔強與不情願的目光中,宋仵挽著她的手臂,閑庭信步地踏了進去。
作為一名臭名昭著的毒師,坑蒙拐騙賭博偷搶可是基本功,而宋仵可是此中的好生。
在四下隨意地望了一圈,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雖然衣著和天漢王朝時截然不同,可是卻和那些賭徒沒有絲毫的區別。
“你想玩點什麼?”宋仵突然對何無悔問道。
“……”何無悔有些呐呐的,在她乖乖女的心思裏,賭場都是壞人才來的地方,有著一種天然的害怕,所以雖然對宋仵拉著她有些抗拒,卻沒有過多的掙紮,至少在宋仵身邊他能感受到一絲安全感。
“看來問你也是白問了,那我們去玩最簡單的骰子吧。”
說完宋仵拉著何無悔向一個巨大的賭桌走了過去,此時賭桌前聚集了麵紅耳赤的賭客。
負責搖骰子的女荷官,身穿誘惑的黑色製服,上身胸前的鼓起露出了大半在外麵,不斷刺激著這些賭徒的荷爾蒙,一旦腦袋失控,就意味著他們輸錢的時候到了。
“沒想到到了這個世界,這種最原始最簡單的方法也是百試不爽,”宋仵低聲嗤笑道。
“你剛才在說什麼?”何無悔耳朵一動,就對宋仵質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想到底該押什麼好,要不你來押?”宋仵一邊辯解一邊道。
這個賭桌上最顯眼的就是兩個賭大小的區域,此時裏麵已經堆起了數十萬的籌碼在裏麵。
何無悔眼中一驚,臉上有些害怕,道:“我根本不會玩,還是你自己來吧,”再說看著宋仵手裏的兩枚一萬的籌碼,她總是感覺一瞬間就會輸出去一樣,有種不安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