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世界原本一片灰暗,活在世上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而宋仵就是那一束光,讓她重新拿起了生活的希望。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一直都是,隻是在蘇家這個囚籠一般的環境裏,充滿了不公與歧視甚至強暴,讓她把自己偽裝了起來。
一個女人能否一直在男人的心中保持地位,隻看一點,這個女人是不是能幹。
一是在床上能不能幹,二則是在工作事業上能不能幹。
女人隻要兩者其中占到一點,就能夠保證在男人的心裏占據自己的位置,哪怕那個男人再強勢,在女人的柔情攻勢下,鐵骨也會化作繞指柔。
現在的蘇小妹正是想通了這一點,當即不再理司機小夥,直接轉身就離開了,向秦真的急救室外趕了過去。
“話說,那個兄弟說道倒是蠻有意思的,說一套是一套的……”司機小夥仰著頭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心中那很納悶宋仵就這樣不辭而別了。
“美女,”轉頭和蘇小妹搭話,眼前哪裏還有蘇小妹的影子,就早已經遠遠地離開了。
“唉,”司機小夥有些無語地歎了口氣,道:“這些城裏麵的人真會玩,動不動就不辭而別,直接就跑了,得了,我還是回去老老實實地開車吧,這麼晚了,開完最後一趟賺個辛苦錢就回家睡覺了。”
司機小夥倒也豁達,搖了搖頭,就轉身離開了,對於摔下來的人的死活,他也並不關心,畢竟和他沒什麼關係,可是對某些人就完全不同了。
“老板,現在怎麼辦?事情搞大了。”劉濤的手下有些害怕地說道。
“哼,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進去坐牢不成?”劉濤看了一眼眾手下,怒道。
“我平日待你們怎麼樣?我待你們不薄吧?”劉濤一字一句地說道。
“……”一眾手下沉默了下來,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可能就要把牢底坐穿了。
“一群飯桶,養了你們這麼多年,到了關鍵時刻沒有一個能夠管用的,”劉濤喝道。
“老板,你對我們大家自然是恩重如山,在我們都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拉了我們一把,這麼些年更是跟著老板享福,如今老板想要我們做什麼就直接說吧,就當是報恩了。”其中一名手下鼓起勇氣站了出來,對著一眾人說道。
這些人大多都跟了劉濤有個三五年的時間,有的甚至更久,當初也是被逼到了絕路上,高利貸、仇殺、窮困潦倒都有,劉濤施了一點手段就把他們給收服了,等的就是今天這種時候用的。
“好,這句話我愛聽,這次的事情搞到這種地步,肯定是需要人上去頂鍋的,有我在裏麵周旋的話,最後也就是坐幾年牢而已,絕對不會有事的,放心,每一個進去的人我都會給他家人兩百萬,並且從此與恒古地產,和我劉濤再沒有瓜葛。”劉濤一字一句地說道,緩緩巡視了一番眾人。
過半的人一臉沉默,甚至低下了頭去。
兩百萬確實非常誘惑,甚至他們這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可是代價卻是進去坐牢,天知道會坐多久,也許十幾二十年,到那時他的人生也就全完了,所以他們不敢去。
也有人眼神變得猶豫不決起來,這些人心中都是懷著一絲感激劉濤的。
“老板,我去!”
“老板,我……”終於有兩個人站了出來,看模樣都是三十左右的樣子。
“好,你們的家人老婆和小孩,我會替你們照顧好的,隻要結果一定下來,我就立即把錢打給你們的家人,到時候在牢裏麵也可以向自己的家人進行確認。”劉濤說道,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錢是一個好東西,錢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說是萬能的,劉濤一直信奉著這一點。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對於普通人來講這是天大的災難,可是對他來說,隻要是錢能夠擺平的事就根本不是問題。
“你們兩個現在就去自首,你說是失手打死了陸寬,而你的話……”劉濤看著這名手下。
這名手下右手骨折性地彎曲了,呈現詭異的彎曲弧度,正是他去抓秦真,秦真使出大力將他拉扯撞到牆上,手吃痛之下放開了,這才讓秦真摔了下去。
在一眾人滿是恨恨的目光裏,他感覺壓力山大,秦真的墜樓和他倒是有直接的關係,若是讓其他人頂了的話,隻怕那人的家屬會把他恨到死。
“老板,我……”他的眼神有些驚懼與害怕。
“好了,放心吧,我承諾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的,”劉濤拍了拍他的肩膀,頓時那人眼睛就是一紅,覺得心裏暖暖的。
人心就是賤,就是矯情,明明都已經替別人頂罪要入獄了,心裏卻還能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