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太陽已日上三竿,見有人打自己電話,劉豪接起來,竟是羅大炮打來的電話,想到房間裏的任芬芳,劉豪嚇了一大跳。
不過羅大炮不是跟劉豪談女人的事,和上次一樣,他追問自己傳記的進度,問到底還要多久時間才能完稿,他在電話裏說自己早就聯係好了地方出版。
劉豪想著老古昨夜應該寫了後記,隻差再檢查一遍修正錯別字之類的,“大概一個星期之內就可以完成了。”
羅大炮大喜,高興地在電話裏竟咳嗽起來。
劉豪裝模作樣地問,“老板你身體不舒服麼,咳得這麼厲害?”
羅大炮也不管劉豪是不是虛情假意,“這幾天受了點風寒,小問題,你抓緊我那傳記的事就行,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劉豪心想怪不得羅大炮既不到鎮上來找陳小麗,也不到鎮上來到任芬芳,原來身體不行了,劉豪也說這些天羅大炮怎麼變老實了。
與羅大炮通話結束,劉豪發現房間裏的任芬芳不見了,浴室裏跟陽台上都沒人。
劉豪以為她下樓買早點去了,他沒想到自己一連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任芬芳的人影。劉豪想打任芬芳的手機,猛得發現自己竟沒有她的手機號碼。
再等了半個多小時,劉豪也不見任芬芳回來,他決定下樓到前台問問。
原來任芬芳天亮之後就離開了,她還幫劉豪付了房間的帳,所以劉豪退房的時候,前台退還了他昨天放在前台的那些錢。
劉豪也沒當回事,拿著昨天預先付過的房費跟押金走出賓館。
找到自己的摩托車,劉豪發動回到老古所在的鎮上。
到了老古所在賓館的房外,劉豪敲門。
過了很久,老古才疲憊地來開門,見是劉豪才鬆了口氣,他生怕是蘭芬芳,昨夜為了寫羅大炮傳記的後記,忙到快天亮的時候才睡,如果蘭芬芳這會硬要來一發,他這一天都休想再爬起來。
想著早上羅大炮還打電話來催他傳記的完成情況,劉豪也要催老古了,畢竟這才是正事。
劉豪跟在老古後麵走進房間來,“後記昨天寫完了嗎?”
老古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仿佛無限疲憊,“快天亮的時候寫完了,接下來還要幾天時間再修改一下前麵的錯別字以及語法就行。”
劉豪感覺老古的進度可以跟上,“任芬芳昨天也沒來你這啊,你怎麼看起來比她來過了還更疲憊?”
老古的眼睛都疲憊地快要閉上了,“寫作也是個體力活,這次關係著我下半輩子的榮辱,必須賣命點。”
“你之前寫東西也這麼賣命嗎?”
“當然不是,之前我一直在寫網文,網文沒什麼要求,不需要什麼寫作手法,有人看就行,收入也低,一個月千把塊都拿過。”
“怎麼這低工資啊?”
“更低的你還沒看過呢,這次相當一個字給我一塊錢,羅家還報銷我在這賓館的衣食住行,目前在業內很少有人能達到我這待遇。”
“不會吧,寫作需要大量的才華,不是都日進鬥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