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順利,一切順利!”此人連連回答,盡管他感覺到此事進行非常棘手,但是一聽到譚思蔓的聲音,竟然將那些棘手之事都拋卻腦後。
“頭,明明我們……這個艾醫生倒還好說,隻是那個莫寒晨太……”手下一個精瘦的人小聲嘀咕道。
被喊做頭的男子伸手在精瘦男子的頭上用力一拍,低聲吼道:“這個還用你提醒麼?你比我聰明是不是,是不是!”被喊做頭的男子恨恨一瞪精瘦的男子,目光裏充滿了鄙夷。
“頭,當然是您聰明,您聰明了,隻是這個問題他就是很難做嗎?那個莫總在C市可是鳳毛麟角的人物,這兩方麵我們哪一個敢得罪?”精瘦男子怯怯地說。
“我怎麼不知道,可是兄弟命苦,在這種情況下,你我想要明哲保身奈何容易啊——”被稱為頭的男子,坐在角落裏,眸光裏滑過一抹重重的哀愁。
“呃……”精瘦男子張大了嘴,目光裏充滿了茫然。
當艾兮做完手術,已是淩晨了,如水的月光透過薄薄的輕霧,灑滿了大地。
黑色的賓利早就等在了醫院門口,他目光如炬,人在暗影裏,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對麵樓上那兩個人他早已發現,已命人密切監視起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奶奶知道,當初她力保的譚思蔓不汲取教訓,又在處心積慮地謀害別人,真不知道做何感想。
可是他不能告訴她,最近奶奶的身體是境況日下,因為爭奪孩子撫養權的問題,他與莫奶奶這段時間的關係異常緊張。
莫奶奶這次仿佛是鐵了心了,非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並且不惜聘請C市最有名的律師幫著打官司,任憑莫寒晨怎麼說,莫奶奶就是不理。
莫寒晨習慣性地從車子儲物箱裏拿出香煙,熟練地打著火機,忽地又將火機關掉了,艾兮最討厭煙味了,他已經答應過艾兮再也不吸煙了。
“身為男子漢,可要說到做到喲。”艾兮的笑臉浮現在麵前。
對於吸煙有害健康,他可是心知肚明的,可是現在的商業應酬,根本少不了這些,可是艾兮說了,她不喜歡他抽煙,再不好戒掉,也要“忍痛割愛”!
一想起艾兮,莫寒晨的臉上不覺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容,為了她,他什麼都能做到。
將香煙複又放回儲物箱,莫寒晨將身子往後一仰,選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雙深邃的眸子望向車窗外。
窗外正是燈火通明,忙碌了一天的大地安靜下來,天空中一輪上弦月皎潔明亮,如水洗過一般,在秋日微涼的天空中,灑下一片清輝。
街道上偶爾開車一輛汽車,打破了夜色的沉寂。
明滅的燈光照在莫寒晨的臉上,英俊的麵孔上投上斑駁的淡淡光芒,夜風透過車窗吹了進來,掠起了他額前的頭發,透出他淡淡的略顯倦意的麵容。
自從海洋公園那一場虛驚之後,他感覺自己與艾兮的婚姻大事,仿佛難度是更上一層樓了。
莫奶奶原本已經有些鬆動的意念仿佛更加堅定了,甚至比原先還要堅決明確,她是鐵了心的認定艾兮不符合她孫媳婦的標準。
“一切順利,一切順利!”此人連連回答,盡管他感覺到此事進行非常棘手,但是一聽到譚思蔓的聲音,竟然將那些棘手之事都拋卻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