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聖誕節,雖然還有三天的時間,但是那些精明的商家早就在窗上、門上、店裏早早的貼上了白胡子聖誕老人的頭像,每天大街上播放的音樂全都是歡於聖誕節的歌曲。
以往在Y國時,聖誕節就是傳統意義的年,可是在這是裏,卻隻是一個從外國引起的節日,沒有假期,沒有春節般喜慶,屬於大多數年青人的“洋節”。
玲瓏本想今年的聖誕節打扮得美美的,然後自己出門先去狂歡購物,然後再和姐姐去吃西餐,到了晚上,再來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雖然燭光晚餐的男主角並沒有出現,但是現成的倒是能抓一個,那就是江越。
可是現在江越也出差了,並且要去一個星期那麼久,自己連個小小的“備胎”都沒留住,可想而知,自己有多麼可憐了吧。
玲瓏歎了口氣,伸手抹了抹窗上的霧氣,兩手脫著腮往窗外望去……
雨小了許多,雪花占了大半,紛紛揚揚的從天空落下,浸潤到濕漉漉的地麵,那些來得及化掉的雪花很快的香銷玉殞了,而有一些來不及化掉的,便一層層的覆蓋起來,很快的,地麵上被一層斑駁的白色所覆蓋。
空氣潮濕溫潤,隻是寒意卻更加刺骨,玲瓏慶幸自己現在不是呆在外麵,像那些疾走的行人一般,穿得厚鼓鼓的,裹得嚴嚴實實,長長的圍巾係在胸前,跟呼呼的北風較著勁。
別說自己步入他們的行列,光躲在溫暖的窗前看,她的心裏不一陣寒意,因為她素來是怕冷的,從小一直就是這樣,每到冬天,手腳冰涼,姥姥說她是徹骨的冷血動物,所以,一到冬天,她常常縮在溫暖的空調房裏,像極了溫室的花朵,隔窗而立,隻願望著窗外的風景,而自己卻不想走出去。
不過,隔著這層窗望出去,窗外的風景倒是非常美麗的,猶如出自名家丹青手中的一幅淡雅的水墨畫,鉛灰的天空,濕漉漉的紅色磚牆,白色的牆皮房,烏色的樹杈,白色斑駁的鉛灰地麵……
真不知道,江越這個時候在做什麼,不過肯定的是不會像她這樣,趴在窗台,看著一世界鉛灰的天空吧。
突然,手機從床頭櫃上響了起來,自己剛換的那首音樂在寂靜的房間響徹起來,就連蕭姥姥都驚動了,略帶關心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玲瓏,玲瓏,手機響了,快看看是不是江越打來的呀?”
玲瓏不耐煩地蹙起眉,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已經平靜一片,她來到床頭櫃前,伸手拿過手機,嘿,別說,姥姥猜的還真對,果真是江越打來的。
“喂,江越――”玲瓏接通電話,抬腳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可憐的沙發迅速彈下去又彈了上來。
“喂,玲瓏,我剛才看天氣預報,咱們那裏正在飄雪花呢――”電話那端江越的聲音帶著一股清新與陽光,玲瓏聽了不由得眉梢一彎。
說起聖誕節,雖然還有三天的時間,但是那些精明的商家早就在窗上、門上、店裏早早的貼上了白胡子聖誕老人的頭像,每天大街上播放的音樂全都是歡於聖誕節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