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隨著一聲怪異的音樂響起,玲瓏突然大叫一聲,一下子鑽進江越的懷中……
“江越,都是你,害我看到這麼恐怖的鏡頭,都是你——”玲瓏口中雖然在說著江越的各種不是,可是身子卻是拚命地往江越懷裏鑽——
“怪我,怪我,可是玲瓏,你要搞清楚是你硬拉我看得恐怖片啊,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也是恐怖片啊——”江越說著,緊緊抱住了玲瓏,電視屏幕上的鏡頭不住地變幻著,可是兩個人卻是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在毯子裏不斷瑟縮著,盡管這樣,江越還是不住地對著電視屏幕看上一兩眼,以滿足那強烈的好奇心……
直到第二天時,蕭姥姥看到兩個人都頂著大大的熊貓眼,先是有幾分不解,而後釋然一笑,沒有說什麼。
玲瓏不免有些不解,故意頂著大大的熊貓眼又到蕭姥姥麵前晃悠,同時挑眉恰腰地望向蕭姥姥。
“你這丫頭,怎麼老是擋我的路啊,你還嫌姥姥腿腳好使?”蕭姥姥用手撥開玲瓏,笑著說。
看著蕭姥姥對自己熊貓眼的視而不見,玲瓏不禁歎了口氣,複又跑到蕭姥姥麵前,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姥姥——”
“怎麼啦?”坐在沙發上的蕭姥姥頭也沒抬,依舊擺弄著手中的毛線,小聲說道。
“姥姥,您怎麼這麼不關心我?”玲瓏賭氣坐在蕭姥姥的身邊,可憐兮兮地撅起小嘴,坐在蕭姥姥的身邊。
“瞎說,姥姥平時可是最關心你了,你怎麼還不滿意呢?”蕭姥姥將毛線一圈一圈地纏好,聲音緩慢地說道。
“姥姥,您就是不關心我了,要不然您怎麼會看不見玲瓏熬夜的眼睛!”玲瓏賭氣將身子扭在一邊,大聲嚷道。
“哦——”蕭姥姥抬起眼睛,望著玲瓏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姥姥,法律上說十八歲以後就是成年人了,我現在都多大了,您怎麼還說我是個孩子!”玲瓏望了一眼蕭姥姥,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
“我可不是說你是個孩子,我是說你像個孩子,還知道自己多大啊,那麼怎麼還淨問姥姥這種無聊的問題?”蕭姥姥拿起另一團毛線,欲又要纏起來。
“姥姥——”玲瓏一把奪過毛線,同時挺胸抬頭地看向蕭姥姥,以特別正式的口吻說道,“姥姥,不許您這麼敷衍玲瓏,一大早,玲瓏的眼睛都成了熊貓眼了,可是您卻視若空氣,您說您是不是太不關心我了?”
蕭姥姥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笑著說:“哦,你這麼大了,都是結婚的人了,姥姥難道還要睡前為你去蓋被子,到時間為催促你去睡覺,那要不要姥姥再為你講睡前故事呀?”蕭姥姥說著,不禁笑了起來,露出了兩排潔白的假牙。
“姥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今天的眼睛明顯地告訴您我沒有睡好,可是您卻不管不問,您這種無視我的態度,讓我的心裏嚴重受傷了——”玲瓏不禁感覺頭大了起來,看來自己姥姥的代溝太深了,不然的話,怎麼自己說東姥姥說西呢?
緊接著隨著一聲怪異的音樂響起,玲瓏突然大叫一聲,一下子鑽進江越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