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遙一臉苦悶,崔景沉立馬將傅遙拉入懷中,“天意如此,造化弄人,這怎麼能怪你。”
“我就是覺得心裏難受。試想當夜,我若能想到辦法救回啞姨,熬到如今,啞姨和雍王母子,或許便有重逢的機會了。”
崔景沉聞言,卻搖頭,“倘若葉氏有心想與雍王重逢,這十幾年間,總能尋到些契機。如今看來,葉氏並不想以她落魄狼狽的模樣,出現在雍王麵前。或許長眠於幽州,便是能保全葉氏尊嚴的最好歸宿了。”
聽完這話,傅遙幽幽的歎了口氣,又往崔景沉懷中靠了靠,“托閣下的福,我心裏好受多了。”
“即如此,傅神醫可得給賞我份謝禮。”
“閣下可不要得寸進尺,否則,銀針伺候。”
崔景沉淺笑,“我隻是想聽你喊我的名字。”
隻是喊名字而已?那就先喊個十聲好了。
傅遙仰起頭,“景……”
誰知,沒等她將那個沉字喊出口,太子爺的吻就落了下來,洶湧又溫柔。
……
一回國公府,傅遙就直接去了正院見寧安公主。
見傅遙回來了,寧安公主歡喜不已,說才三日不見,她就想傅遙想的厲害。
沒有傅遙在身邊陪著,她總覺得睡不香也吃不好,無論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氣神兒來。
眼下,不過才不見三日她便如此,若來日傅遙出嫁,她不定得多不習慣呢。
“嫂子不知,我住在府外的這幾日,也是誰都不想,心裏就隻惦記著嫂子和嫂子肚子裏的小侄兒。話說才三日不見,我怎麼覺著嫂子的肚子似乎大了些。”
寧安公主笑著點了點頭,“我也覺得,眼看我的身孕就快五個月了,是該顯懷了。”
傅遙聞言,立馬拉過寧安公主的手,“我來替嫂子請個平安脈。”
寧安公主十分配合的將手臂放平,任由傅遙號脈。
經傅遙細細診過,寧安公主雖懷有身孕,但脈象卻比一般人還平穩有力。
“嫂子和小侄兒的身子都很健壯,可見我哥照料盡心。”
“可不,這有身孕的明明是我,可你哥卻比我還忙。成日裏忙前忙後的,總不見他閑著。這不,這幾日我的孕吐已經不似前陣子那樣嚴重,你哥便瞅準了機會就逼著我吃這吃那的,說是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妹妹瞧,不過幾日工夫,嫂子是不是變的圓潤了不少。”
傅遙忙細細的端詳了寧安公主一番,“嫂子如今的身量正好,隻要以後注意,滋補適度,嫂子產後不會有太大變化。”
“若依著你哥為我的那種補法,回頭等我生完孩子,恐怕就要變成肉球了。”
“隻要是嫂子,不論變成什麼樣,我哥都喜歡。”
“妹妹慣會哄我。”寧安公主笑道。
“阿遙說的不錯,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聞言,傅遙和寧安公主同時望向門口,正見傅遠一臉笑意的往裏走。
“哥回來了。”傅遙起身招呼說。
傅遠擺手示意傅遙坐下,“自家人不必拘禮,怎麼自在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