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王府的確是個是非之地,傅遙也不願久留。
於是,便幫著將熟睡的蕙兒輕輕抱起,送進了順王妃懷中。
一行便匆匆出了西暖閣。
傅遙一出門,就見太子爺與順王正站在廊下說話。
見傅遙也出來了,順王又立馬向傅遙一通道謝。
傅遙擺手,隻道蕙兒與珮兒洪福齊天,這事全靠上天的庇佑,才能化險為夷。
順王與順王妃不愧是一家人,順王與傅遙說了幾乎與順王妃一樣的話,隻道大恩不言些,傅遙的恩情,他都記在心上了。
在說完這些話以後,順王與順王妃也未再久留,便抱著孩子先行離去。
而四皇子是個極有眼力界的人,隻道要去送送順王夫妻,便借故離開了。
意在叫太子爺和傅遙能單獨說說話。
傅遙心裏原本多少覺得有些慌亂,如今看到太子爺,心裏就徹底踏實了。
她衝崔景沉笑笑,正預備走上前,誰知崔景沉卻道:“你別動。”
說著便快步上前,一把將傅遙擁進了懷中。
“我知道你這會兒又累又怕,對不住,沒能自始至終的陪著你。”崔景沉說。
“你看,我不是哪兒哪兒都好好的,你何必說對不住。”傅遙說著,將臉埋進了崔景沉的懷中,“你不怪我莽撞,我就謝天謝地了。”
崔景沉聞言,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傅遙的頭頂,“在我這兒,你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我怎麼會怪你。阿遙,從今往後,你隻管做你想做的事,你隻記得無論發生什麼,背後都有我給你撐腰就好。”
聽了這話,傅遙不禁仰起頭來,笑嘻嘻的衝崔景沉說:“太子爺厲害呀,腰板這麼硬啊。”
“那是自然。”崔景沉邪魅一笑,扣緊了傅遙的腰身,“你要不要試試。”
試試?試什麼試呀!
傅遙立馬慌慌張張的從崔景沉的懷中掙脫出來,紅著臉說:“你胡…胡說些什麼。”
“我哪有胡說,是某人自己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傅神醫今日辛苦,要不要在下背您出去。”
傅遙聞言,臉色更紅,“你…我不理你了,我要回家。”
說完,傅遙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崔景沉見狀,立馬笑嗬嗬的追上前,“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知道閣下還有好些事要忙,我自己認得回家的路。”傅遙說。
“我說過,隻要是為你,我隨時都能騰出空閑來。”
“油嘴滑舌。”
崔景沉笑笑,很自然的就挽起了傅遙的手。
傅遙卻一個激靈,忙慌慌的要把手從崔景沉的手心裏抽出來,“這可是在溫王府上,仔細叫人看見,說閑話。”
崔景沉聽了這話,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將傅遙的手握的更緊,“不怕,如今大夏國上下,誰人不知你是我未來的太子妃,我牽你的手理所應當,誰不服氣,叫他站出來。”
聞言,傅遙眼珠一轉,打趣到,“據我所知,大夏國上下無人不知的事,應該是閣下與佳木形影不離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