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間吐出煙絲，“否則呢？”
“感覺現在的宋知之變得挺多。”
“確實。”
“你就不懷疑什麼？”
“慢慢來。”季白間漫不經心地道，“如果有什麼，早晚會露出馬腳。”
“這可不像你啊，白間。”殷勤笑道，“像你這種老奸巨猾謹慎微的人，不會輕易放一個定時炸彈在旁邊，沒有查清楚她的祖宗十八代不是知根知底你會讓她跟在你身邊？”
季白間抿唇，“你想什麼？”
“我也就隨便。你喜歡你任性。”
喜歡？倒還不至於。
隻是……
季白間嘴角揚了一下，即使輕微到幾乎察覺不到。
……
宋家大院。
吃過午飯之後，聶文芝伺候著秦慈玲回房休息，宋山一般中午是不會回來的，就打了電話一切安排妥當，明上午的記者見麵會讓他們好好準備一下。
宋知之坐在客廳看電視，聶筱斐坐了一會兒估計不知道還能和宋知之什麼上了樓。
家裏的傭人在打掃衛生，宋知之想了想，開口道，“朱媽。”
“是，大姐。”朱媽恭敬地上前。
“平時臥室房間的清潔都是誰清理的？”宋知之問。
朱媽連忙道，“我都是安排春打掃的，是打掃得不夠幹淨嗎？我馬上叫春過來，我會好好批評她的。”
“嗯，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你讓她一會兒到房間來找我，我要給她好好。”宋知之嚴肅道。
“好的，大姐。”
宋知之起身，離開大廳回房。
朱媽看著宋知之的背影消失，才連忙跑步到聶文芝的房間敲門。
聶文芝看著朱媽，左右看了看，“進來。”
朱媽跟著走進去。
聶文芝，“宋知之讓你做什麼了？”
“大姐她房間打掃得不好，讓我叫春去她房間。”朱媽彙報。
“還有什麼嗎？”聶文芝問。
“沒有了。”
聶文芝點頭，“你先叫春過去，回頭問了春宋知之都了什麼再給我彙報。”
“是的，夫人。”朱媽連忙道。
“出去吧。”聶文芝揮手。
朱媽恭敬離開。
聶文芝眼眸一緊，在這個家監視著宋知之的一舉一動並不難，她就不信了，這麼多年的臥薪嚐膽她還鬥不過一個宋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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