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殷勤。”季白心狠狠的道,“被這麼幼稚。”
“是啊,我很幼稚,一直都很幼稚。李文俊卻越來越成熟,是嗎?”
季白心似乎不想和殷勤多。
她轉身就走。
“季白心,你叫什麼季白心,你叫季白眼吧。”殷勤嘲諷的道。
季白心頓了頓腳步,她回頭,“殷勤,找個時間,我們把婚約的事情和長輩清楚。”
“李文俊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了?”殷勤冷笑。
“和他沒關係,我隻是單純對你,沒感情。”
“沒感情。”殷勤喃喃,笑得更加冷了。
季白心從不在意他的感受,抬起腳步就走。
殷勤那一刻卻忍到極致。
他上前猛地將拉住季白心的手,再次將她拉入懷抱,整個人欺壓下去。
季白心臉蛋一側,殷勤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
季白心猛地掙紮。
殷勤卻不屈不饒。
兩個人的糾纏中……
“啪!”季白心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殷勤的臉上。
如此響亮,如此響亮。
讓打算來後花園透口氣的辛早早,直接給愣住了。
此刻,似乎並不適合出現。
她悻悻然的離開。
後花園,殷勤薰紅的眼眶狠狠的看著季白心。
季白心眼眶也很紅。
“李文俊親你的時候,你也這麼反抗嗎?”殷勤問她,涼涼的問她。
季白心就是死盯著殷勤。
殷勤,“當年你們為什麼分手?嗯?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寧願和家裏人斷絕關係也要在一起,為何會分手?李文俊不要你了?為了他的事業他的前程所以把你甩了?現在他一回來,你就像個哈巴狗一樣,揮之者來?季白心,你怎麼這麼放蕩啊!”
“是,我很放蕩!”季白心對著殷勤,大吼,“我就是喜歡李文俊,這麼多年,我就是一直在等他?!你以為我們分手了嗎?沒有!這麼多年,並沒有,我們隻是暫時的分別。殷勤,我不喜歡你,從來都不喜歡你!我寧願當李文俊的哈巴狗,也不會當你的金絲雀!還有,李文俊親我的時候我不會反抗,我隻會享受!”
所以……
所以。
他這輩子,就該被季白心糟蹋吧。
他以為,他以為季白心和李文俊分手了,他可能就會有機會,他可能就可以和季白心在一起,他甚至在知道季白心回到季家那一刻,雀躍到一個星期都在傻笑,現在……
果然。
什麼都是他的自以為是。
他們隻是分別,不是分手。
隻是分別而已……
李文俊親她不會反抗,隻會享受!
是享受。
所有一切是他,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就這麼看著季白心的背影,看著她冷漠離開的背影。
“既然不是分手,為什麼不早?”殷勤問她。
喃喃問她。
季白心已經聽不到了,她早就離開了。
或許,去找她的李文俊了。
隻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早,讓他空歡喜了三年。
三年……之久。
……
宴會大廳。
辛早早又退了回去。
所謂非禮勿視,她還是選擇什麼都不知道吧。
嚴全因為接到家裏電話女兒生病了,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宴會廳,所以,就又隻剩下她了。
她手上拿著香檳,等了好長時間,終於看到森傑身邊沒有人了,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森傑看著辛早早,作為主人,還是帶著他的理解,“辛董事長。”
“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年齡比你,你叫我早早就好。”辛早早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自若。
“早早。”森傑笑,“早上的早早,是個好名字。”
其實不是。
她不應該早早來到這個世界上。
“森傑先生,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我今的衣服?”辛早早拉開話題。
森傑笑道,“早早是在考驗我嗎?我們家的當季新款,我要是不知道就得被老板開除了。”
辛早早附和著笑了笑,“森傑先生覺得我穿上如何?”
“好看。”森傑點評,“胸前這裏,是亮點。”
辛早早那一刻有些尷尬。
她沒想到森傑這麼直接。
而她其實從來沒有穿過這麼暴露的衣服。
她盡量維持著笑容,轉移話題,“我敬森傑先生一杯吧。”
“哦?為什麼要敬酒?”
“你今生日,我該祝你生日快樂。”
“這個主題我接受。”
於是,兩個人喝了一杯。
辛早早其實不勝酒力,但不得不去應酬。
“沒想到早早如此好酒量。”森傑看著她紅酒杯裏一幹二淨。
“先生誇獎了,我酒量不好,不過就是想要加深先生的印象。”
“是嗎?”森傑笑,意味深長的笑,“加深印象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
森傑上前,手攔住了辛早早的腰。
辛早早身體陡然僵硬,盡管臉上一直維持著笑容。
與此,似乎感覺到一道淩厲的眼神,辛早早並沒有去在意。
她身體微動,離開森傑的鹹豬手,讓服務員又給了他一杯酒,她,“先生,用你的方式的女人應該很多,但我用這種方式的肯定不多。”
話一出,一杯紅酒又是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