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知之點頭。
知道季白間其實應該很忙。
才接手了季弘這麼大的集團,要熟悉要學習要實施的事情應該很多。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季白間起身。
這個時候季白心也從洗手間出來了。
一行四人離開餐廳。
“我和狼回去就好,你和白心回去吧,你身體還有傷,早點休息。”宋知之。
季白間也不推脫。
宋知之心裏有些落差。
有時候覺得季白間對她無微不至,有時候又覺得這個男人,冷漠之至。
季白間從來都不在掌控之中。
電梯到達酒店大門口。
廝將他們的車已經停靠在了門口。
宋知之跟著路狼準備上車。
季白間突然拉住她的手。
宋知之看著他。
她隻聽到季白間,“你們倆把頭轉過去。”
的,自然是季白心和路狼。
季白心有些無語。
她哥,一向自律得嚇人的哥,也會當眾做這種事情。
上次求婚就不了,上次求婚那是很自然的一個環節,這次,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把持不住。
也不知道多久。
反正季白心覺得自己等了好一會兒,她哥才轉身走向了他們的轎車。
宋知之那一刻已經是滿臉通紅。
季白間這廝,這廝……太甜了,甜膩了。
宋知之心跳加速的回到轎車,坐在後座,久久不能平息。
路狼安靜的開車。
轎車內很安靜。
路狼很少主動開口話,這一刻突然開口了,“季白心今對我,殷勤不錯。”
“嗯?”宋知之還沉浸在剛剛的……甜蜜之中。
這一刻路狼突然開口,宋知之反而臉更紅了。
這段時間總是被季白間撩。
不管是有意無意,她甚至覺得他的隱忍都是一種情調。
以前,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而且在她和季白間之間,她本應該占主導的,因為他們曾經的肌膚相親,隻有她知道。
她默默地調整呼吸,讓自己恢複平靜,開口,“季白心殷勤不錯?”
“嗯。”路狼點頭,“就是不明白。既然她覺得不錯,為什麼還要和殷勤這麼不和?”
“你覺得殷勤怎麼樣?”宋知之沒有回答,反問。
“不怎麼樣。”路狼直言。
宋知之也猜到了。
估計在路狼的心目中,隻有衛子銘可以怎麼樣。
她,“季白心大概是希望殷勤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而殷勤除了你之外,也沒有什麼女性朋友,所以大概自私的希望你們可以真的有什麼。”
“我和殷勤不是朋友,我覺得他太弱雞了。”路狼直言。
宋知之捉摸著,要是讓殷勤聽到了,估計假發又得氣掉了。
她其實就真的很詫異了,殷勤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禿頭,還真的禿得很光滑,模樣不能太滑稽。
後來聽是殷勤頭受傷為了包紮被剪掉了頭發,而他幹脆把其他地方也剃光了,等著一起生長,為了不被人發現,就買了一頂假發。
哪裏知道,哪裏知道會出那麼大一個糗。
她那一刻還看到季白心笑了。
在殷勤崩潰離開的時候,季白心笑得毫不掩飾。
她以為季白心對殷勤也不是如她表現的那麼無動於衷。
這一刻聽到路狼的話,大約知道自己是多想了。
她覺得季白心可能並不是真的恨殷勤,這麼多年過去,殷勤對她的好她應該不可能感覺不到,漸漸很多恨意就會慢慢消失,更何況,殷勤也沒有真正做到讓季白心和她喜歡的人分手。白心犯不著一直揪著殷勤曾經做過的事情不放。
而她如此冷漠對待殷勤如此不給他機會,隻是因為她不喜歡他不想給他希望。
宋知之歎了口氣,這兩個人大概是真的走不到一起了。
車子穩穩的停在宋家大院。
宋知之和路狼回去。
回去的時候,家裏都已經安靜一片了。
宋知之帶著路狼心翼翼的回房。
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就看到有個人站在那裏。
宋知之嘴角一笑,“子銘哥哥。”
“嗯。”衛子銘點頭。
“這麼晚了還沒睡?”
“我在等狼。”
“哦。”宋知之點頭,“那你們聊,我回房了。”
“嗯。”
衛子銘看著宋知之回到房間。
“師父,你找我有事兒?”路狼有些詫異。
“你跟我來房間。”衛子銘走在前麵。
路狼跟著衛子銘的腳步,走進了衛子銘的房間。
房間內,衛子銘問路狼,“季白間有什麼異樣嗎?”
“沒有。”路狼甚至沒想,“他除了身手真的很好之外,沒有做任何對宋知之不利的事情。他們在一起,我覺得宋知之很開心。”
衛子銘有些沉默。
路狼看著他的模樣,“師父你怎麼了?”
“沒什麼。”衛子銘看上去很淡定,他平靜的道,“宋知之馬上就要和季白間結婚了,宋知之會搬出宋家大院。”
“哦,我會跟著宋知之一起走。她要麼住在一起,要麼在離她最近的地方。”
“終究不太放心。”衛子銘直言。
“師父可能過於擔心了,我覺得季白間對宋知之是真心的。”
“你了解過人心嗎?”衛子銘問。
路狼咬牙。
她確實不知道,她看到的永遠都是表麵。
“聶文芝對這個家不好嗎?”衛子銘看著路狼。
路狼點頭,“是。”
在她眼裏,聶文芝確實是好人,但是卻暗地裏做著如此喪盡良的事情。
“所以狼,你還,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隻看表麵。”
“我知道了師父。”
“這裏有一個微型攝像頭。”衛子銘拿出一個很很的型電子器材。
路狼不明所以。
衛子銘給路狼,“你拿著。”
“放在我身上嗎?”路狼看著這個豌豆大的東西,問道。
“不是,找準機會,放在殷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