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這麼看過去。
然後那一刻就看到了路狼緊貼的衣服,什麼都看得很清楚。
瑪德。
火冒三丈。
那火氣真的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他猛地拉著路狼就往甲板下走去。
那個酒醉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看著殷勤和路狼的背影,看著殷勤莫名其妙的舉動,嘴裏喃喃,“殷勤是真喜歡路狼吧……”
要不然幹嘛這麼緊張。
而此刻的殷勤,已經拽著路狼走進了客艙,在房間裏麵的櫃子裏翻箱倒海的找東西,找得亂七八糟,然後翻出來一件男士的體恤,他直接往路狼的身上套,有些粗魯的給路狼穿上。
路狼真的是忍了又忍的,才不至於一拳揍在殷勤的臉上。
殷勤,“路狼你是女人,你是女人了!”
路狼覺得殷勤的話總是一會兒一個陣,剛剛還,她不是個女人。
而且。
她就不明白,女人男人有那麼重要嗎?!
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殷公子,到了島上了!”外麵突然有人敲門,大聲叫他。
殷勤應了一聲,“來了!”
又對著路狼,“不準再給我下水洗澡了!”
然後才拉著路狼走出了船艙,拉著路狼跟著大不對去了旁邊的沙灘。
一到沙灘上,所有人又玩得很瘋狂了。
帶著音響帶著酒,一群人還是那麼歡快。
路狼坐在沙灘上看著他們唱啊跳啊鬧啊,她有時候覺得就在看一群瘋子表演。
她躺在沙灘上,覺得無聊得很。
翻過身背對著這群人,閉著眼睛假寐。
很久沒有在外麵這麼睡過了。
現在一直在城市的大廈裏麵,到處的車水馬龍,她都要忘了以前在武林寺的感覺了。
而這一刻,她突然有點像回到了那裏。
雖若武林寺在深山而這裏是海邊,可都是自然的味道。
沒有那麼重的灰塵沒有那麼重的喧囂,她突然有點想回去了。
她就這麼靜靜的睡在那裏。
周圍的人玩了不知道多久,有些累了。
音響關了,聲音漸漸少了很多,到最後,就好像沒有聲音了。
路狼轉身,轉身那一刻,看到有些幽暗的沙灘上空空如也,而此刻,遊艇已經開始往離開島的方向開走了。
路狼從沙灘上爬起來,看著那艘多彩繽紛的遊艇,離自己越來越遠。
她就這麼淡淡的看著,沒吵沒鬧,沒任何情緒。
……
殷勤是真醉了。
醉得還不輕。
整個人頭痛欲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殷家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床上的,他隻知道自己醒來之後,整個人仿若要死了一般的難受,他翻身,拿起旁邊一直叫個不停的手機。
他身體都這麼不舒服了,誰特麼清早八早的給他打電話。
他接通,“喂。”
“殷勤,路狼呢!”那邊傳來宋知之,質問的聲音。
“啊?”
“我路狼去哪裏了?!家裏沒人,你昨晚上帶她去了哪裏!”宋知之狠狠的問他。
殷勤揉著自己都要痛死了的腦袋,“她不是回來了嗎?”
“回哪裏來了!”宋知之咬牙切齒,“殷勤,你要是敢對路狼做什麼……”
他對那隻狼狗能做什麼。
殷勤無語,“路狼沒在我這裏,是不是她一早出門鍛煉身體了,她這個人一向異於常人。”
“異於常人的人是你不是路狼!”那邊火氣很大,“我現在很認真的問你,路狼到底去哪裏了?和你在一起沒有!”
“這麼沒有和我在一起。”
“那她去了哪裏?”
“我怎麼知道啊,昨晚上不都一起回來了嗎?你打個電話問問。”
“打得通我還需要找你嗎?!況且了,路狼每都要送我上班,她絕對不會無故消失!殷勤,你昨晚上都帶路狼去了哪裏?!”宋知之真的要氣死了。
今早上起來,意外的路狼沒有在車庫等她,她打電話也沒接,等了好久也沒見路狼下來,她去樓上找她,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夜未歸,當時整個人就炸了,就覺得是殷勤把路狼怎麼了!
其實冷靜下來也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路狼從來都沒有憑空消失過。
如果不在殷勤哪裏,那路狼去了哪裏?!
心口猛然一緊。
聽到耳邊殷勤大吼的聲音,“臥槽,路狼不會是被扔在沙灘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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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