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忠的計策非常的完美,在整個計劃中他都扮演一個事外之人,就算兩個人身後的力量發難,也絕對牽扯不到他的身上。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尋仇自然是去找那些有仇之人。
張國忠隨便在外麵推動一下,先把兩個人的名聲搞臭,然後再把這件事情鬧得盡可能人盡皆知。至於黎鳴和柳花明兩個人就交給寧前進去處理,先把他們關押起來等待著審判。
審判?或許兩個人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了吧。寧前進會買通幾個死刑犯,然後讓他們在牢裏對黎鳴倆人做點什麼,反正死刑犯都是將死之人,想要買通他們做事簡直輕而易舉。
死刑犯也有家人,可能他的家人在外麵過得並不如意,這種人最需要的是什麼?給他的家人穩定的生活,還有一筆可觀的財富,這樣他就算死也能瞑目了。張國忠最不缺錢了!
兩百萬,外加市中心的一套房產,這樣的誘惑沒有多少人能抵觸的了。買通兩個將死的死刑犯,讓他們在牢裏把黎鳴哥倆兒處理掉!到時候死無對證,就算東窗事發又怎麼樣?
張國忠已經料到黎鳴和柳花明的身後,可能有著他預想不到的勢力,但是逼到這個份上他卻不得不這麼做。原因很簡單,如果黎鳴不死那麼死的人就會是他,還是讓黎鳴死吧。
監牢裏是個怎麼樣的環境?暗無天日,什麼事情都見不得光。最好是能連預警也一起買通,到時候等死刑犯得手就送他們上路。如此安排就算是想要追查,也再難抓到頭緒了。
張國忠對於自己安排的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很是滿意,但是他卻忘了一個重點,人若是自豪過頭膨脹起來,就距離消亡不遠了。看似非常完美的計劃,然而他卻沒有關注細節。
他沒有想過若是計劃失敗了,他又該怎麼去彌補。不出意外的,黎鳴哥倆兒沒在審訊室裏待多久,便給人帶著往監獄出發了。負責押送他們的人還是那個抓他們來的刑警隊長。
“兩位,我勸你們還是打個電話通個信吧。那裏麵的環境不是你們可以理解的,我怕你們在裏麵出點什麼事兒。”對於監獄裏麵的環境他最熟悉不過,當初他也是從預警上來的。
“怎麼著啊?還能吃了我們哥倆兒不成!我說你倒是熱心,也不怕你那個上司知道了弄死你?那孫子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黎鳴聽到刑警隊長的一番話,忍不住的樂嗬道。
“我跟您交個實底兒,他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張國忠的一條狗。都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就不矯情了,我站在了兩位爺這邊,他們能看得出來。”刑警隊長歎息一聲,無奈開口。
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寧前進心裏都有底兒,隻是沒有點破而已。如果黎鳴和柳花明真的夭折,那麼他也就離死不遠了。他這麼熱心的站出來幫忙,實際上還是在為自己忙活。
上有老下有剛出生的娃娃,他就這麼走了?那一家老小該怎麼生活。他都還沒能聽見自己閨女親口喊聲爸爸,不甘心啊!索性也不再矯情,就把該說的都說出來,或許有奇效。
“哼,你覺得就那兩個玩意兒,能難為得了我們?不就是監獄,搞的誰沒進去過一樣的。不是我跟你吹,本少爺怎麼進去的就怎麼出來,你瞎擔心個什麼。”柳花明不屑的說道。
“柳少,這麼跟您說吧,張國忠這次是鐵了心的想弄死您二位。因為他心裏清楚,你們不死的話死的就會是他,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裏麵,很危險。”刑警隊長都快要哭出來了。
黎鳴和柳花明若真是死了,那麼就沒有人再庇佑他了,結果這兩位也不知道是怎麼尋思的,就是不肯聽勸!那裏麵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不會有人顧及你是誰家公子少爺。
“放心,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我覺得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再見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去把我們哥倆兒接回來。順便,準備準備升職。”黎鳴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笑道。
“對,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緊熟悉熟悉局長該做的事情,人總得有夢想不是,萬一實現了呢?我們哥倆兒往後還得在這個城市生活,得仰仗一些勢力啊。”柳花明也笑著說道。
這兩位爺的心真寬!還升職,能活著就不錯了。既然他們倆都這麼說了,刑警隊長再墨跡下去也沒有用,他隻祈求兩個人還能活著出來吧。至於升職什麼的,顯得不太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