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有正麵回答我。”沈玉君顯得十分平靜。

趙連成無奈歎息一口氣,直視著她的眼睛道:“在本宮心中,你從來都不是棋子,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此生獨一無二。”

“你這麼介意徐美人,那本宮這次回宮後第一件事情,便是讓她消失。”

沈玉君看了他一眼,道:“你這麼的胸有成竹,可是早有計策?”

“那是自然,既然是棋子,自然有控製她的辦法,倘若讓棋子傷了自身,那本宮也算是蠢的可以,這一生就不要去夢想奪得皇位了。”

沈玉君聽他這樣說,心裏麵倒是有了幾分相信,倘若趙連成連徐美人的結局都設想好了,那麼他的確是拿她當棋子,一個棋子,她無須在意。

趙連成偷偷斜睨沈玉君,見她終於沒有再懷疑自己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下定決心日後再也不做這種讓她傷心的事情了。

但他卻沒有想過,其實沈玉君在意的是,這件事器當中,他的欺騙還有隱瞞。

……

用過早膳,沈玉君親自給趙連成換了藥,發覺傷口並沒有感染,情況很好。

“再二十天,你這傷便痊愈了。”

聽了這話,趙連成尚可,一旁的安青卻是驚訝的合不攏嘴,這麼嚴重的傷,隻需要二十來天就好?就是最好的創傷藥都做不到這一點!至少需要一個半月左右!

看來,王妃還是很有本事的……

安青若有所思。

“玉君,本宮實在是坐不住,你陪我去院子裏走走好不好?這後院子中種了一大片的木槿花……”趙連成是個坐不住的性子,當即開口。

他是想趁著養傷的這幾日,好好與沈玉君培養培養感情,隻要兩個人的感情深厚,哪裏會害怕他人插足!

沈玉君也不想呆在屋子裏,隻麵對著趙連成一人,聞言當即點了下頭:“好。”

二人都是說走就走的性子,趙連成雖然傷了胳膊,但走起路來風風火火,一點都不像個病人,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向沈玉君講述安青等人在菏澤縣的發現。

“那巨石的確像是從天而降,附近山上的居民很多人前一天還去過那裏,不料隻隔了一夜,什麼動靜都沒聽到,那巨石就出現了,目前引起了很多百姓圍觀議論,就連稍遠一些的州縣也有人慕名前來觀看。”

“說了這樣多,你們可曾發現什麼?”沈玉君打斷了趙連成的滔滔不絕,提出疑問:“第一,那巨石上可有刻字?第二,那巨石出土多少?形狀像什麼?可有刀斧鑿砍痕跡?”

趙連成對此啞口無言,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安青。

來菏澤縣這兩日,他隻顧忙著尋找沈玉君,壓根就沒來得及去看一眼。

安青則是回答道:“回王妃話,那巨石長三十尺,高三丈有餘,其上暫時沒有發現文字,也並無刀斧砍鑿痕跡。”

“這樣啊。”沈玉君點點頭,沒有再開口去問什麼。

趙連成有心想要賣弄,然而又怕被沈玉君戳穿,那就太尷尬了,於是轉而說起了這片園子:“玉君,你知道麼?本宮前幾年的時候,還曾在這裏住過幾日……”

“參見四皇子殿下,四皇子妃。”卻在此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趙連成。

趙連成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去,卻一下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櫻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沈玉君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老熟人,若非櫻子將頭發盤起,挽了一個婦人的發鬢,她簡直就要懷疑趙連成一直都將她帶在身邊了。

“我……”櫻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似是欲言又止,她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安青。

安青立刻上前:“殿下,屬下準備迎娶櫻子為妻,這件事情還沒向殿下與王妃稟報,是屬下失職。”

“是準備迎娶還是已經娶了?”沈玉君有些疑惑:“櫻子怎會是這樣一副打扮?”

安青臉上一紅,扭捏道:“王妃,櫻子已經是屬下的人了,屬下這幾日就準備迎娶她的……”

沈玉君恍然大悟,原來櫻子已經委身於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