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問花顏夕。
花顏夕垂眸,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我自出生便被送至佛寺,人人都說我是煞星。”
原來讓她進宮不過是看中了她公主的身份,原來她在他們心中是有這樣的用處。
“煞星?本王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的。”墨寒澈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卻是語氣中透著不解。
花顏夕低垂的眸子透出絲絲的憂傷,卻還是故作鎮定的抬起頭問道:“看來王爺是不打算以真麵目示人了?”
“公主要看,本王豈會不從,隻是怕……怕嚇著公主罷了。”墨寒澈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緩緩抬起手來,將青銅麵具摘下。
那刀削斧刻的輪廓上,一條猙獰的傷痕自額頭起延伸至左下顎,仿若地獄的鬼魅一般。
花顏夕細彎的眉開始皺起,她走上前去不停的打量著,之後伸出手輕輕的扶上他的臉,一點一點摩挲著那條疤痕。
墨寒澈本以為她會害怕、會尖叫,可是卻隻看到她澄澈的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解。
他開始好奇起來,無關乎她傾世的容貌。
許久之後才從花顏夕的嘴角吐出一句話:“這疤痕似有脫落的現象,看來有所好轉啊。”
該死!墨寒澈的嘴角不禁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他一下子握住花顏夕的手,毫不猶豫的將臉上的疤痕撕下,一張絕對沒有半點瑕疵的臉映入眼簾。
膚色如白玉,剔透瑩白,劍眉勾勒,堅挺的鼻翼,切薄的雙唇微微揚起,俊美如神裔,一雙妖冶的瞳眸,仿佛紫色寒玉,帶著攝人心魂的力量。
“這樣才對的起你墨王的稱號,不是嗎?”花顏夕拾起手帕將他臉上的殘痕一點點抹去。
墨寒澈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突然他伸出雙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魅惑的眼眸卻是愈發的深邃,直至深不見底,“公主是在引誘本王嗎?”
花顏夕輕聲一笑,一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手扶上他俊美的臉龐,吐氣如蘭:“王爺莫要嫌棄才好呢。”
“怎麼會!”他揚起一抹蠱惑的笑意,隻一瞬她便置於他的身下。
他低頭吻上她的雙唇,用力的吮吸她的唇瓣,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中,不停的與她癡纏。
唇舌糾纏良久,墨寒澈才緩緩鬆開來,他伸手去解花顏夕的衣衫,奈何繁重的喜袍一層接一層,讓他不禁懊惱起來,花顏夕卻是咬著手指,略帶嬌羞的看著他。
隻聽的“呲”的一聲,衣衫便被盡數毀去,他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大手一攏將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
花顏夕隻覺的全身都變的火熱起來,她整個人都被包圍在他的懷中,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她不敢放肆出聲,隻能張口咬住他的肩頭。
他手指所挑起的熱浪幾乎要在花顏夕身體裏炸開,大掌下顫抖的嬌軀,都在他那指尖下化作了低聲嬌媚的吟唱。
墨寒澈眼底的眸光就像燃燒著的火焰,深沉而明亮,那嘴角勾魂邪魅的笑意,在這濃濃的紅燭下緩緩渲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