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請喝茶。”侍女端著茶走了進來,退下時不由的多看了花顏夕一眼,眉宇間也是滿滿的疑惑。
花顏夕微微一笑,端起茶捂在手心裏,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迷惑不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靜靜的接受著。
府門前,孫管家好生囑托著阿福,“快進宮去稟告,就說是王妃回來了,一定要稟告給皇上,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阿福答應著,翻身上了馬,手中的鞭子一揮便消失在視線中。
孫管家長歎了一口氣,白色的霧氣從口中吐出來,被大風一吹,很快就消散在空中。
花顏夕坐在椅子上來回的打量屋子裏的整個布局,窗戶邊的軟榻尤其的引人注目,她站起身來咬著下唇走了過去。
軟榻摸著很是柔軟,一看就是用上好的料子製成的。
她瞥了瞥嘴,在房間裏小步的走動著,靠近門口的位置還有一個小門,花顏夕猶豫再三,還是將門推開了。
裏麵與外麵不同,因為沒有點炭盆,有些冷,但是因為有地毯的緣故,花顏夕並沒有感覺到。
將裏麵的蠟燭點了起來,花顏夕這才看清楚裏麵的布局擺設。
小小的房間猶如書閣一般放滿了書櫃,書櫃上擺滿了書籍,低矮的書桌上也堆滿了書籍。
花顏夕俯下身拿起一本書,胡亂的翻著,上麵全是各色草藥的記載,又拿了一本,還是同樣的內容。
醫術,王妃,墨王府,妻子,墨寒澈。
難道墨寒澈所說不假,自己當真是墨寒澈的妻子,這墨王府的女主人?
突然,從門外傳來推門的聲音,花顏夕一驚,忙將書放下朝門外走去。
她剛推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事物,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鼻尖鋪天蓋地纏繞的都是獨特的男子氣息,讓她有些慌亂。
是他!
“顏夕,想我沒有?”分明是忘記了的甚至是自己內心排斥的人,可是墨寒澈的話還是讓花顏夕的心不由的一動,霎時臉上緋紅一片。
花顏夕穩了穩神色,冷聲說道:“放開我。”
“你先回答我。”一個門外,一個門內,墨寒澈緊緊的擁抱著她,大手摟著她有些冰涼的身子,不讓她有所掙紮。
她知道他是無賴心性,索性就被他抱在懷裏,一句話也不說。
“真的不回答我嗎?”墨寒澈看出她的心性,咬著她柔軟的耳垂親昵的說道。
花顏夕的臉紅的更深,她隻覺得臉上發燙,隻能死死的咬著唇才勉強不被他的聲音和氣息所蠱惑。
墨寒澈的唇角邪魅的向上一勾,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道:“我倒是很想顏夕呢,想的一聽到消息立馬趕來了,顏夕,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你放開我。”花顏夕自始至終都是這句話,手被他禁錮著,她隻能祈求他能放開她,要不然她肯定會被他折磨的情緒失控。
墨寒澈貼著她的臉頰,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往略過披風往裏麵身去,在發現她隻穿了一件單衣後,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