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蕪看起來並不驚訝,仿佛早就知曉花顏夕會這麼說,她抹了抹因為喜悅溢出的淚,站起身子高興的說道:“奴婢是綠蕪啊,專門服侍王妃的。”
正說著,一抹明黃色的龍袍闖進花顏夕的視線,她從沒有見過他穿龍袍的樣子,一襲明黃色白金繡龍的錦袍,頭戴束發紫金冠,眉目英挺,優雅俊朗,妖異的紫眸中勾著的不羈肆意飛揚。
“顏夕,你可算醒了。”墨寒澈揮退了眾人,坐到塌上就要脫鞋。
花顏夕一臉警惕的看著他,扯著被子就往塌裏頭退去,“你想幹什麼?”
墨寒澈脫了鞋,靠在塌角上,翹著二郎腿,仿佛沒有看見花顏夕的動作,自顧自的說道:“這幫大臣太纏人,我一早就去早朝,現在才下朝,好累啊。”
花顏夕瞪著大眼看著他,見他閉上了雙眸,猶如睡著了一般,這才放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的準備越過他下塌。
誰知剛踏出一隻腳去,花顏夕隻覺得眼前一黑,她便落入他的懷抱,而他則勾著邪魅的笑容看著她。
“你使詐!”花顏夕杏眸圓瞪,怒火衝衝的喊道。
墨寒澈捏了捏她的鼻尖,裝楞充傻的說道:“我使什麼詐?”
“還說你沒有使詐,你根本是裝睡!”花顏夕瞪著腳抗議道。
墨寒澈雙腿壓著她,唯恐她一個使力他便遭殃,接著笑著說道:“我說我要睡覺了嗎?顏夕,這叫兵不厭詐。”
“你……強詞奪理!”花顏夕冷哼了一聲,毫不示弱的瞪著他。
墨寒澈隻是笑著不反駁,他趁著她睡著後將她從墨王府帶到皇宮裏去,並且幫她換了睡衣,今天上早朝時腦子都是她醒來後知道她在皇宮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唯恐她生氣跑了。
可是現在看她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思,頓時又放心了不少。
見墨寒澈不回答,花顏夕冷冷一笑,撇過臉不去看他。
墨寒澈扯過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輕聲道:“顏夕,咱們再睡個回籠覺好不好?”
花顏夕轉過頭來,微笑道:“啟稟皇上,不好!”
“不好?”墨寒澈邪魅一笑,扣著她的頭,俯身就吻了下去。
他吻得極深,舌尖幾乎都探到她的口腔內,輾轉反側,極盡綿意,像是汲取著闊別已久的甘霖。
她瞪著雙眸,兩隻手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心髒更是噗通噗通跳的急速。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他吻得殆盡,他才將自己放開。
墨寒澈看著花顏夕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不由的勾唇一笑,又輕酌了幾下,這才放開她,道:“這些該睡覺了吧。”
此話一出,花顏夕臉色大紅,她難得乖巧的躺在他的懷中,隻是無論如何卻是睡不著。
待到身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花顏夕這才從他懷中退了出來,提著謝躡手躡腳的出了暖閣。
綠蕪一直守在外麵,看到花顏夕出來立馬迎了上來,“王妃。”
“給我找件衣服。”花顏夕小心翼翼的關好門,唯恐吵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