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她,隻因為是她,所以五年來墨寒澈沒有踏進後宮一步。
所以她即便用北昌換的西越皇後的尊稱,卻隻擔了一個虛名而已。
墨寒澈握住月凝的手腕,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你該感謝顏夕還活著,要不然……”
後麵的話墨寒澈沒有說,可是意思卻很明顯。
月凝募得笑了起來,發髻上的鳳冠也跟著顫抖起來,等她笑完,朝著墨寒澈離去的方向重重的跪了下去,高聲呼喊道:“多謝皇上不殺之恩。”
如妃和珍妃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卻也不敢上前去扶月凝,她們本就與月凝沒有過多的交集,再加上月凝見了她們也沒有臉色,一時間也隻能這麼看著。
盡管害怕,可是她們同時也對花顏夕的身世好奇起來,聽皇後的意思,她該是皇上一開始就心意的女子,隻不過這個女子是誰,她們不得而知。
見墨寒澈離去了,兩人朝著月凝行了禮便朝著自己的宮殿走去。
回到寢宮,花顏夕也不說話,徑自躺倒床上拉過被子蓋過了頭。
一出戲,看的花顏夕暮然覺得悲涼愁苦起來,她不由的感歎道:“世間男子皆薄情。”
“顏夕,世間也有癡情男子。”墨寒澈拉下她的被子,眼含溫柔的看著她。
花顏夕冷笑了一聲,反問道:“若是你癡情,我為何會跳崖?”
有些話,藏在心底是痛,說出來,更會傷的人千瘡百孔。
一句話成功的讓墨寒澈眸底的溫柔變得悲痛起來,他募得拉過花顏夕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處,低聲吼道:“花顏夕,你若不信我,大可挖出我的心讓你看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痛我的心會比你更痛!”
花顏夕緩緩支起身子來,抬手擁著他,輕聲道:“墨寒澈,送我出宮好不好?”
“你想離開?”墨寒澈緊緊握著她的肩膀,神色緊張。
花顏夕微微一笑,柔聲道:“我若想離開,就不會詢問你的意見。”
墨寒澈看著她真摯如水的眸子,終究是選擇相信了她,他握著她的手,鄭重點了點頭,道:“好。”
花顏夕暗自鬆了一口氣,這皇宮不過隻住了半天就讓她壓抑,若是長久留在這裏,她定會瘋了。
突然之間,墨寒澈猛地低下頭來,攫住了她的唇,緊接著,靈活的舌開始無所顧忌的往裏探,直欲將她吞入腹中一般的汲取。
花顏夕這一次不再驚訝,她閉上雙眸承受著他霸道而帶著掠奪性的吻,直到眼角有一滴淚滑過。
當天,墨寒澈便派人將她送出了宮外,他本該是想陪著她來,不料頤園有旨說太後有請。
墨寒澈剛進頤園,翠竹便迎了出來,她行了禮後說道:”太後剛服了藥,睡下了,要不皇上先回去,等晚膳的時候再來?“
”不用了,朕等著皇祖母醒來。“墨寒澈知道太後宣他所謂何事,後宮這麼大的動靜,頤園不可能不知道。
太後醒來時,已經是一刻鍾後,墨寒澈就這麼守在她的塌前,妖異的紫眸深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