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澈,我沒有答應,我隻是說等你傷好再說。”不知道為什麼,她再一次輕易的相信了他,一如當初,她相信他。
如果找不到其他理由,那麼隻有一個理由,她愛他。
當匕首刺向他的時候,她就知道恨太深緣不過愛太深,她愛他太深,所以也被傷的太深。
墨寒澈卻是死死的抱著她,嘴裏不停的說著:“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人一旦想重新開始,反而難了,花顏夕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自己來說可能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或許不是最壞的選擇。
這一晚,她睡得極快,也不再想以前一樣,隔三差五的做噩夢,這一覺,她睡得極香。
第二日醒來,她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被子裏伸。在觸碰到自己胸口上的一隻手時,混沌的腦子立馬清醒過來。
“墨寒澈!”她差點沒忍住一手就拍到他的臉上,但是見他皺著眉頭,睡得極沉,一時也沒了火氣,隻好將他為非作歹的手挪開。
墨寒澈卻在此時緩緩睜開眸子,那雙凝紫的雙眸像是染過太陽的光輝,猶如融化後的冰雪,晶亮閃耀。
“顏夕,睡醒了?”他的手再次壓到她的肚子上,有意無意的撩撥著。
花顏夕忍著的怒火再一次被撩撥起來,她唇角一勾,揚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一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撫摸著他的唇。
“皇上看來恢複的極好啊?”她說著,低下頭來,狹長的睫毛掃過他的臉龐,唇準確無誤的印上他的。
墨寒澈雖然驚喜於花顏夕的主動,卻也不敢掉以輕心,唯恐她整出什麼幺蛾子,奈何用情太深,隻一個輕吻,便讓他陷進去。
花顏夕忍著心中的羞澀,想更進一步卻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隻好抬起頭來,輕魅一笑,道:“今天心情好,賞你的。”
墨寒澈豈會放過她,轉眼抓著她壓倒自己身下,奈何牽動了傷口,讓他痛呼一聲,即便他有這個心可是身體卻先垮掉。
花顏夕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忍著湧出來的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皇上,您還是先養好龍體吧,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呀。”
說著,便朝著外邊喊道:“外邊有人嗎?服侍皇上更衣。”
許回安立馬推門進來了,剛走了一步,便聽到墨寒澈冷聲喊道:“都給朕滾出去。”
許回安頭都沒抬,原地又退了回去。
花顏夕從他身下鑽了出來站了起來,指責的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許回安有什麼錯,你把火灑在他身上?”
“花顏夕,你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扒了你。”墨寒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種到最的肉卻不能吃的感覺實在讓他難受到發瘋。
花顏夕眉頭向上一挑,雙手環胸不屑一顧的看著他,冷哼道:“有種你就扒呀!”
墨寒澈輕笑一聲,一抬手將她拉到身下,驟然俯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溫熱的唇壓在討她唇上,才片刻便竄進牙關之中,攫住唇舌,輾轉吸吮,他吻得極深,幾乎吻到她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