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吧,就是有點累,這幾天不是中秋了嗎,看你孤單,就專門訂了機票回來了。許蕾看著這個傻男人。”嶽俊奇看得出來許蕾有點奇怪,奇怪超市的冷清,這個時候完全是照往常去演的,嶽俊奇還沒有告訴許蕾咱們現在是在演戲,真的總比按部就班的劇本好吧。
“對了,回來了,給你買了個抱枕。睡覺的時候就不會腰酸了,我聽說你以前做寫手的,趴電腦桌上總會有這種那種病,本來想給你電療的,不過想想還是有空的時候,我給你捏捏吧,我告訴你,我最近學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要不要試試啊。”許蕾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眉間裏有種盈盈一水間的江南女子的風情,嶽俊奇不禁看呆了。
“好啊。”嶽俊奇在超市售賣的按摩機坐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不要吧,太多人了,”說是這樣說,許蕾還是慢慢的按摩著,手心不斷放慢的節奏,時而加大的力度,都是那麼的嫻熟,看得出來是認真的,嶽俊奇甚至就想這樣靜靜地躺下去一輩子也挺好的。
“今天是你生日吧。”
“你怎麼知道,”許蕾有點驚訝,她可是從來都沒告訴過其他人的,估計全地球就她一個人知道的,生日就像是秘密,所以許蕾經常選擇保密。
“我看你的護照的,生日快樂,”許蕾還沒晃過來,就已經被嶽俊奇一個猛虎撲食按到在按摩椅上,一雙眼睛透露出不可思議,他怎麼敢,這時候,無數的氣球從空中飛出。
“怎麼樣,驚喜吧,”
許蕾此時還沉浸在剛才的那個吻上,幸福就是那麼的突然。
“出去外麵看看吧,”嶽俊奇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許蕾看著超市的門口,擺著一個大大的箱子。
“去打開吧,你的生日禮物。”嶽俊奇鼓勵的說道。
許蕾輕輕的按了按,盒子就那樣四散開來,一隻樂隊在裏麵奏著婚禮進行曲,是雷雨。
“這是你喜歡的樂隊,甲殼蟲樂隊,歌曲是雷雨,要讓這群老外奏出中國的純音樂,排練了好久呢,許蕾,嫁給我吧。”
嶽俊奇就那樣單膝跪地,手心裏拿著戒指。
許蕾已經忘了自己是不是做夢,她隻是哭著點了點頭,“都怪你,害我這麼丟臉。”
“因為我喜歡你啊,偷偷告訴你,你畢業的誌向是我改的。”
“我知道,我沒改回去。”
嶽俊奇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滿足了,有老婆,有別墅,甚至就連郵輪都買得起,卡了有一筆怎麼刷都刷不完的錢。
嶽俊奇想著自己有一段日子,他出生的時候並不是說一開始就被養父撿到的,他還是在冷了兩天後,嶽俊奇特佩服自己那時候的毅力,現在讓他餓兩天肯定受不了,當然那時候餓死了估計就活不了了吧,那時候一台台攝像機拍攝著他,他哈哈大笑,給人這孩子一種可憐的感覺就沒有。
結果一個警察媽媽就把他接回家了,嶽俊奇和她還有來往,隻是幾十年過去了,人都化成骨灰了,那時候那條微博全是讚,什麼萌啊什麼的都有,嶽俊奇覺得自己該哭,那樣大家才會覺得可憐,然後就收養他,結果沒有,他笑了,大家一開心,就把他丟孤兒院了。
三歲後,孤兒院破產了,他還笑,然後就遇見老頭子了,那時候老頭子覺得他逗,就把他領回家了,然後就像前麵一樣了。
嶽俊奇想自己有生之年,也就是現在,建一所福利院,那個時候,他小小的眼睛裏親眼看見一個個小朋友被抱走的,有的到了十六歲就去做了童工還有的十三歲不會賺錢,就學壞了,嶽俊奇覺得這個世界真操蛋,為什麼才十六歲的孩子,就得打工賺錢,他們還未成年哎。
如果說因為他們不讀書,然後就打工,嶽俊奇覺得全部都得判死刑,可惜,就像那個人說的,未成年犯罪是因為父母說了,要不你讀書,要不就打工,而未成年通常都受不了管教,就像很多做成年人一樣的同樣討厭被管教,沒有人喜歡管教,尤其是一些完全不重要的,小時候,無非就是聽老師的話,聽學校的話,聽父母的話,聽老板的話,嶽俊奇覺得那些都是狗屁。
讀書就是唯一的出路嗎,這什麼封建的狗屁觀念,為什麼,每次高考會有那麼多人跳樓,還不都是父母逼得,父母養孩子,是為什麼,是為錢嗎,是為出息嗎,你自己都不會下蛋,你要後一代下蛋幹嗎,是的父母為什麼養孩子,是希望孩子以後能贍養自己。
那些什麼為什麼你出生的時候就沒掐死你,卻是在中國的父母很多人說出來,但孩子要是罵了句神經病,那就是不是罵就是打,甚至以後孩子一旦受不了管教,不是自己懦弱跳了樓就是自己弑父弑母,甚至搶劫通宵逛網吧,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