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世界會怎麼樣,我們不知道,但這一刻,我們能做的隻是最好,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你。林雲搭上了另一架飛機,這個膽小的女孩還是悄悄的留下了一張紙片。
“走吧。”
“嶽俊奇,這就是北京啊,我聞到了陽光的味道。”
我看你是抽風了吧,那估計就是某條溝還沒死幹淨的鹹魚的味道。嶽俊奇轉頭看著吳彤彤和孫菲菲。
“你們兩人先回去吧,這幾天我要去應聘小白領。”
“叔,那我走了啊。”
“恩。”嶽俊奇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我叔真是不要臉,明明是大boss,還要做小白領,不過貌似挺好玩的啊,菲菲姐我告訴你啊,我上學的時候就想著能不能拿七塊石頭變成龍珠。”
“那最後呢?”
“我求爺爺求奶奶的,愣是把石頭磕碎了,牙齒都磕掉好幾顆,還是石頭。”吳彤彤懊惱的說道。
酒店裏,某間公寓裏。
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律師一樣的人站在一旁。
男人舉著一杯紅酒,抬了抬,“來一杯。”
“你爸都死了,你還有意思喝酒?”
“那怎樣啊,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有生就有死唄,男人嘛,不求轟轟烈烈的,哭喪啊,死老頭子死了不讓人安分,”飛機上打給林雲那個電話就是最後的電話,然後那個時候坐在另一輛飛機上的人就失聯了,電話我掛的,他沒說什麼,沒時間回撥了,隻剩下空號。
“老先生死的時候,留下了一份遺書,君越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交給你,至於另外百分之二十歸屬於齊珊珊小姐,剩下百分之十規劃與其他一些當年和你爹打下江山的人。”
“我不想知道其他人,齊珊珊是誰?她憑什麼拿走百分之二十?”
“私生女還是我未知的妹妹,還是小三。”
“你想的太複雜了吧?”
“該不是當初扔硬幣,把我扔出去了,另外一個去下煤礦了?”
“恩,齊珊珊是齊市先生生前的女兒,齊市先生是你父親的好朋友,類似於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一樣,而且齊珊珊小姐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有婚約的。”最後一點強調完後,律師幾乎是逃走的。
算了,未婚妻就未婚妻把,要是有一天女總裁的男助理竟然比總裁的股份還多,那麼,嗬嗬。嶽俊奇捏碎了手裏的瓜子殼。
林雲去拍泡沫之夏了,孫菲菲去送吳彤彤上學,剩下惠子照顧著自己,現在還要去做女總裁的助理。
“惠子,給我拿套休閑裝。”嶽俊奇朝著門外招呼了一聲,從錢包裏拿起兩塊錢,我靠,竟然連兩塊錢搭公車的都沒有,全是軟妹幣,我擦。
“惠子,你有沒有兩塊錢?”
“日元,OK?”惠子掏著自己的錢包。
“ko。”嶽俊奇幹脆的回答,算了,上車再說吧,身為小白領,看著蘭博基尼的車鑰匙,嶽俊奇直接丟到了垃圾桶。
齊珊珊,我來了。
“小姐,那個先生的電話打不通?”
“打不通就打不通,哼,兔子,給我拿件衣服,待會還要出席伯伯的葬禮。”女人照著鏡子梳理著頭發,塗著紅唇。
“小姐,我不叫兔子,我叫吐司。”背後的小姑娘一臉的不滿。
“不管了,就叫兔子。”
公車站旁,嶽俊奇拿著手機玩著連連看,一身隨意的休閑裝看上去那麼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