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集團，辦公室上。
“你感興趣的內容是什麼？”作為即將走入直播的路程中，嶽俊奇卻拋出了這個問題。
“我會跳舞，平時芭蕾舞老師都讓我媽吃甜的，所以我身材好。”回答的是一個女生，正是上次的那個女生。
“我呀，不會，就是特別能吃，基本上日本韓國都去過，你拿生魚片，我都能說她是三文魚還是鯉魚。”這是一個正嚼著薯片的女孩。
“我什麼都不會，除了說話。”最後一個女孩低下了頭。
前世在互聯網行業上，網絡直播包過鬥魚，1953，YY主播，甚至諸如嗶哩嗶哩直播，就是一款專門直播日本和韓國的。
“接下來你們都要做直播了，我希望你們認真的去對待這種工作，或者說不要認為自己是個傻瓜一樣的自嗨，要知道像你們這樣比如說長得漂亮的女孩，都應該會利用自己的身材。”
“總之希望你們做到三個點，一個是鼓勵網民給你刷禮物，要賣萌，要裝可憐，會討好，撒嬌。第二是刷禮物後要一副開心的樣子，最後每個人直播時間以成績而立，好的話就兩小時，到晚上仍然排在最後一位的，你這一天就直播去吧你！”
“啊，老板，不要啊！”
說完這群女孩一個個化完了妝，就開始直播了。
她們不知道，最後是這樣的世界，是怎樣的視角，是轟動。
“咱們這樣能行嗎？”
“你還是信不過啊。”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這是我聽過的，路邊有個男生很平凡，長得也一般，甚至沒有錢，沒車沒房，住在十裏屯，沒有一份好的工作，在生活中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類似於路人甲，甲乙丁，好多好看的姑娘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說的話她們不想聽，她們生日送她們禮物她們不稀罕，她們甚至不會多搭理你一眼，你很自卑，會吧？”
“直到有一天你看了直播，好多漂亮的妹子，會跳舞的，會唱歌，會打遊戲什麼都有，關鍵是，你送她禮物，她會謝謝你，你彈幕跟她聊天，她會跟你聊，有時她還會專門為你唱一首歌，跳一支舞。”
“那個時候你會不會有成就感，所以這一切有時在於隻是為了讓很多人找到了失去已久的自信。”
“我知道了。”
嶽俊奇掛斷了電話。
窗外的殘陽伴著不時升起的煙火，嶽俊奇看著手機的屏幕不斷刷屏，十點開啟直播，十一點某位觀眾給一名女主播送了200個火箭，相當於10萬人民幣，而女主播隻是在那聊天說說話，一天能入賬上萬，你說這火不火？
這是新浪的頭條，上了熱搜。
“統計下數據吧，”
“今天三千萬的觀眾，送出一個億的禮物。廣告分成兩個億，現在還在考慮中，然後現在直播結束後是以每秒五百萬記入，已經有三百萬人預約了直播，還有千萬守護。”
數據部的工作人員顯然哪怕隻是這刻再偏科，都在為這個數字感到惶恐，如果這個數字隻是千萬，那就叫震驚，但當超越了的話，那叫惶恐。
“我知道了。”
嶽俊奇看著那些女孩，不說話，每個人都在保持著惶恐，對於這個數字的惶恐，嶽俊奇沉默的臉，讓人說不出話來，所有的女孩也跟著沉默，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