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能用現實解釋的叫科學,所有不能用科學解釋的叫科幻,什麼是科幻,科幻是一張撲克牌可以炸掉一輛坦克,科幻是李飛刀手裏例無虛發的小李飛刀可以幾千人裏麵擊穿後背的跟蹤導彈,科幻是魯夫在屍魂界裏麵像個英雄用他的拳頭學會堅強,
科幻是李飛刀在紐約讀書,因為一個誌願被改掉讓林詩音恨上一輩子,是西門吹雪在哈佛遇見東方不敗,在於你相信嗎,所有湧向世界上的都是科幻。
傅紅雪的刀帶著仇恨,殺了路易十六,推向了斷頭台,在這位末代皇帝之後,當他回家看到第二命死去的身體,他隻剩下黑暗。
西部已經幾千年沒有見到人了,空寂的連一隻蝴蝶的眼睛都沒有,夕陽還是那麼蕭索,馬背上的人用鞭子抽著馬,一個孤單到像會下雪的背影,像是可以在這風沙上來一場血雨的背影,那人叫傅紅雪。
傅紅雪很驕傲,很倔強,強大到弱小。
傅紅雪說“老大,我出生的時候就是路易十六的私生子,所以我一出生就想殺了他,整個村子還有我的母親一同被殺死了,隻是掩蓋我是私生子的因素,因為這樣會成為他走向皇位的汙點,哪怕是一點點威脅,他都可以殺了我。”
“所以在李飛刀在玩泥巴的時候,我在練刀,哪怕是幾年後,西門吹雪也跟著李飛刀去紐約看女孩飄起的裙子,我還在練刀,後來第二命改變了我。”
“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錯了,新婚之夜去殺了仇人,成了自己的殺父仇人,可是第二命她那天把守宮砂都交給我了,我什麼都沒跟她說,就離開了,然後她說會等我。”
不過李飛刀說這種事,“沒有那個女人等的了,”所以她死了。
“老大,你知道就算是私生子也不至於我殺了路易十六,隻是這混蛋,三歲的時候就給我喂食了硫酸,用砒霜灌下去,你知道的,以後的日子裏,我得了一種叫癲癇的病,你能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嗎?”
“我在三歲的時候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緊鎖著自己的身體,我甚至不敢告訴我母親,她到死都不知道我曾經這樣痛苦,我想她已經很痛苦了,眼睛都為那個男人哭瞎了。”
“那個時候是我最脆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保護能力,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孩童都可以要了這個第一殺手的命,你說是不是很可笑,傅紅雪說這些的時候,笑著跟我說的,我卻看到了絕望,那一刻,我想這個人幸好遇上第二命。”
“第二命其實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隻是知道每次都會很虛弱,傅紅雪脆弱到不願最愛的人去看見他脆弱的一麵,冷靜到明知道痛,還是喊不出來。”
千百年前一直隱藏著,第二命死的時候,他所有的一切情感,都在那一刻洶湧而出,傅紅雪拔出他的刀,刀上還留著血,他嘶聲大叫說,“我錯了!”
第二命死後,他再也沒有那樣肆意過了。
病痛折磨的是我的身體,我的女人卻是連我靈魂都奪去,你說,她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就那樣想到死,
以後你走的時候,請給你的女人打個招呼,別讓她以為你不要她了。
第二命死後,傅紅雪的刀還是漆黑的,刀鞘,刀柄,都是漆黑的,握刀的手是蒼白的,眼睛是黑的,黑色的瞳孔,放散著,臉是蒼白的,近乎透明的那種蒼白。
三歲,被父親喂食了砒霜,從此染上了惡疾。
四歲的時候,母親就因為父親的原因死去,一個卑賤的下人愛上了一個叫路易十六的人,能有什麼結果。
五歲,失去了母親的他,被追殺,整個村的人被路易十六的鐵騎踏平。
七歲,他就開始拿起刀了。
九歲,遇上李飛刀,十三歲,進入紐約。第二命遇上了他,
十六歲,結為連理。
十七歲,當他殺了路易十六,回到家的時候。第二命死去。
十九歲,在第二命墓前跪了兩年,死去。死的時候還保持著跪的姿勢。
他說,“我錯了!”
年複一年,閃電擊打著附近幾千裏的樹林,卻沒有一道閃電,擊打在這墓前,他的刀光比閃電更淩厲,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