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是多少?”
“七十二夕,十點。”
“什麼日子。”男人看著千甜百合子。
“過幾天是聖誕節還有萬聖節,感恩節以及耶穌的忌日都在這個十二月。”
“我知道了。”
“十四月十五號呢?”
“啊,那是二月十五號的意思,十二月過去兩個月,那天是情侶的節日。”
“我知道了,”男人的眼睛黯淡了星辰,像是形成了眼淚一樣的東西。
……
這場戰爭,非戰之罪。
倒計時,大街上,東京食屍鬼。
奶茶館來來往往閑逛的人,奶茶杯一樣外貌的女孩,喝著奶茶,時間無言,這一刻願你安好像晴天。
不希望你知道這世界的殘酷,像是蝴蝶一樣,不到破繭而出的那天。
就不知道
也許自己的世界說不定就是這麼殘忍。
……
美國,紐約,一個酒吧,一個姑奶奶樣子的全寶寶。
“我告訴你們,我認真起來從銀河係炸到地中海。”
“嗯嗯嗯,”底下一個小屁孩一樣的點著頭,天哪,那不是我們山口組剛剛策劃暗殺美國總統的老大,竟然對一個女孩子如此哈賽喲。
哇擦,顛覆了我的世界觀,難道我還沒睡醒,女權主義已經複蘇了。希臘女蛇跑到美國來宣傳教義了。
你妹啊,要不是老大吩咐照顧好你,誰願意聽你的鬼話啊,還從銀河係炸到地中海。
“告訴你們啊,我全寶藍的名字大名鼎鼎,不信你去沒人的地方打聽打聽。”
“是是是。”繼續點頭哈腰。
沒人的地方找誰去打聽你的大名鼎鼎啊。
一開始還以為這家夥好糊弄,鬼知道簡直是,全寶藍雖然有點蠢,但是隻要不深入交流一般是不會知道的。深入交流,靠。
“恩,”全寶藍好像找不到有什麼可以說的,但是又要維持自己的立場,
“看什麼看,還不快給我倒茶去,”
“是是是,”山口組大家長慌不擇路的逃跑了。
全寶藍看著天空,呆坐在門口,社長,你到底在哪裏啊,什麼時候回來啊,我不習慣一個人,我想你啊。
……
“有一個人希望每天的早上,和我回家的時候喝著我泡好的豆漿油條,然後溫柔的喊她的名字。”
“那她一定是個女孩子。”
“有一個人不想跟我去星辰大海,想去看太陽升起的地方,流星墜落的地方。”
“那她一定是個女孩子。”
“是的,她叫全寶藍。”
……
“全寶藍,”那個男人隔著紐約到東京喊著她的名字。
她的小心髒像兔子一樣被超速行駛最後死在交通現場,鑒定結果是心跳加速過快,兔子後腦勺受力過猛被蹦死。
“哦,那可真不幸啊。”男人看著她,那就這樣了。
那樣一個渺小的身體,這一刻那小小的個頭充滿了毀天滅地五雷轟頂的能力,像是世界告訴他,這個男人會走,也會被她留下來一樣,
即使世界在凶猛,也不能動我的男人。
我已經做好冒死斷後的準備了,那二貨是可以用炸彈開路的存在。
當全寶寶用她的包子撞死我的時候,
喊著心裏的兔子被蹦死了的無辜。
我想她已經醞釀好了情緒,打算賣萌萌死我。打算讓我再也不走,打算接下來準備好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