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不可變成鬼,武士要毫無留戀的成佛。
即使違反了所有禁令,也要活下去!
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堅守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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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沒錢,也不要擺一副,欠了五百萬的臉,瞪一副死魚眼。
就算是知道自己很low,也不要表現出來,
哪怕是為難自己也好。
中午的時候,神樂煮了一頓大餐,聽說是阪田銀時金盆洗手了。
黑色的衣服下白色的褲子,銀色的卷發,那躺在旁邊的洞爺湖,那令人恐懼的劍,
所謂的金盆洗手就是現在已不參與任何攘夷活動。
神樂應該很高興做了一點紅豆糕,阪田銀時已經一個月沒見過紅豆了,因為糖尿病的原因,一直被牢牢控製著。
遠處一個身影躺在旁邊,
聽說是名門劍豪柳生家的千金,柳生家的下任當家,今年十七歲,和阪田銀時是青梅竹馬。
帶著眼罩的身影,身著男裝的身影,那是柳生九兵衛。
“回去吧,”東城步慢慢的退在了一邊,柳生九兵衛抬眼,
殘一刀在旁邊說著。
也許年齡是問題,口說無憑的問題,
也許家人的反對是問題,百分之兩百的反對。
也許心有所屬是原因,哪怕那份愛是不完整的,
神樂隻能和阪田銀時在一起,柳生九兵衛就是一個朋友。帶著柳生四天王的事業去搶劫而已。
雖然看到那個懶洋洋的家夥,是一點都靠不住的家夥,
但是哪怕是一點點的感動都可以放大十幾遍,雖然不執著,雖然膽小,雖然什麼都裝作無所謂,
到最後就是越州越遠,柳生九兵衛沒走,阪田銀時走了。
“看著你,臉會紅,”
“那是不是愛情呢、”
“我們做過最親密的事情是?”
“擦肩而過,唯一一次肢體接觸。”
“是什麼感情呢?哥哥知道嗎?”柳生九兵衛問道。
“可能是感情吧,但不是愛情,要是是愛情的話,就是淺談即止的愛情,是朦朧的愛情了。”
“你們說過什麼話呢?”
“好像就一句,是,隻是說一句,“那個男人說得對,大家都隻是在保護自己想保護的罷了。”
“然後呢?”
“就是走獨木橋的時候,互相信任的牽著手。”
“還有?”
“還有什麼回憶嗎?”
“他幫我係鞋帶。柳生九兵衛臉就紅了,然後我腳受傷了,他幫我抹藥,”這個二十五歲的女孩,就紅了。雖然是奮力掩飾的,但是紅了就是紅了。
如果非要說的話。
“雖然阪田銀時對誰都是信任,但是能夠把生命交給你是第一次。”
“就像是柳生九兵衛如果實在沒得選擇大概會選阪田銀時吧。”
哪怕若有若無的世界,哪怕是一種依賴吧。
雖然女孩子說討厭,但是並不是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在阪田銀時舞劍的時候,那但若雲煙的感情就像是被解開,阪田銀時太聰明了,他不纏著柳生九兵衛,但是,就是這些平常的相處。
反而讓這個女孩戀戀不忘,
哪怕到最後。
也不曾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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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你放跑了阪田銀時吧,還讓他劫持了你。”一刀突然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呢?”
“對哥哥還說謊啊。”
“好吧,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