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你都看出來了?”

“噓……”秦鷗點了點隔壁的牆壁,默苓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喂,最近你那個原則上司對你怎麼樣,是不是又不時流露出一些奇怪的曖昧?”秦鷗又拚命挨近她些道。

“你這個八婆,人家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君子好不好?”

“君子,為什麼老是對你有些特別?”

“行了行了,人家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可不想搞出什麼曖昧;再說了,人家是芝蘭玉樹,俺可是路邊野草,不搭配的!”

“這麼說,你對人家是有點意思了?”

“什麼呀,我隻是覺得美男在前,又那麼溫潤如玉,覺得有些可惜好不好?”

“嘿嘿,我看是悶騷女遇上了悶騷男——真不知道一對悶葫蘆,什麼時候才能打破?”

“嘿嘿,悶對悶,可不好玩呀——對了,你不知道……”許默苓到底忍不住,把無尾熊抱樹的事件給講了。

秦鷗聽完以後,樂得在床上直打滾,最後,好容易止住得出一個結論:“你這個上司,不僅悶騷,還很有些腹黑的潛質,極品啊!”

“嘿嘿,無論是悶騷,還是腹黑,都不關我的事!”默苓一時有些落寞。

“你呀,就是從過去的陰影裏走不出來!”

“行了行了,今晚你是主題好不好?對了,你和那個賀什麼軒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會跑去吃大閘蟹的?”默苓聰明地轉移話題。

“嘿,別提了,這是我們家的世交,據說小時候和我玩得不錯,最近剛從國外回來,兩家人就拚命把我們湊作堆,我對那家夥一點也不感興趣好不好,瞧那一本正經的偽君子模樣,我看見就煩!”

“哈哈,我看這家夥倒是深藏不露呢,很會裝傻充愣,你可小心著點!”

“行了行了,本姑娘的MR RIGHT還在媽媽的肚子裏睡覺呢!”

“你這個悶騷的處女座!”

“你才是悶騷的金牛座呢!”

兩人說著,先後把對方撲倒,笑作一團。

隔壁秦媽敲了敲牆壁,兩人這才消停,漸漸抵不住困意,各自去黑甜鄉找自己的夢中情人了。

又過了四五天。

在這四五天裏,鄺長樂還是一如既往的浪漫與熱情,不停地給默苓送花送茶送食物,還不時來樓下站崗,默苓也覺得,有這個朋友,其實挺開心的——於是全公司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長天的副總在追求她,對她也不由得刮目相看。

某一次,默苓因為便秘正在奮力狂蹲,忽然聽到如下這番對話:

“唉,看不出許默苓那老處女還挺有魅力,平時都把自己打扮得大嬸似的,一和男人說話就臉紅,沒想到居然釣上了長天的副總,真是人不可貌相,悶騷不可鬥量啊!”

“噓,小聲點,或許是人家身懷神功吧——沒聽說嗎,有一種女人平時總是默默無聞,可是隻有上了床,男人才知道她的厲害,就此中招!”

“是吧,這種女人最會裝了,可憐咱們杜總,最近脾氣莫名其妙的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