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正忙著,隻見默苓洗漱過,穿著一身淑女而又雅致的連身裙走了出來,顯得清純,大方而又動人;麵頰上還有著微微的紅暈。

“嗬嗬,很精神,坐!”杜悠遠讚賞的尺度剛剛好,他笑著邀請她坐。

許默苓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清澈的瞳眸也如水洗過一樣,微微發亮:“總……悠遠,你真是太客氣了!”

“嗬嗬,你叫我悠遠?”杜悠遠顯然很高興,啪的一聲,正剝的煎蛋掉到餐桌上——頓時叫默苓的臉更紅了,手腳都不知如何放起來。

“瞧我笨手笨腳的,吃飯,吃飯!”杜悠遠唯有笨拙地招呼。

兩人吃了一頓安靜的早餐。

然後,杜悠遠拒絕默苓動手,迅速地洗好餐具,然後換上與默苓衣服同色的西裝,準備走人。

“唉,總……悠遠,我也該走了。”

“不用了,我已經準你半天假,你安心休息。”杜悠遠關切地說,甚至想抬手摸摸她的頭發。

“不用了,我現在很好,而且——我也不想搞什麼特殊。”許默苓躲開他的手,盡量淡然地說。

“默苓,昨晚你為了公司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到了,沒有人會多想。”

“不,總……悠遠,你一再照顧我,大家總難免……多想的!”

“好吧,既然你堅持,就一起去吧!”杜悠遠無奈,隻有妥協。隻是對於她隱約中與自己劃清界限的行為,還是隱隱感到不悅。

隻是,心急喝不了熱粥飯,他也隻能一步一步來了。

許默苓和杜悠遠一先一後,有意錯開一些時間,分別來到了騰遠廣告公司。不料默苓一進去,還是發現有些同事用怪異而又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她還以為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在同事麵前出了糗,也沒有太在意。

不料,她一走進辦公室,何其盛就拿著一袋東西跟著走了進來:“喲,許經理,你昨晚可是咱們公司的大功臣,叫所有人都刮目相看——怎麼總經理也不讓你在家多休息一會?”

這句話裏透著玄機,默苓卻隻是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何策劃,我以為你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如果沒別的事,請回。”

“嗬嗬,默苓,你這話未免說得太不盡人情了些,我一大早就跑進來找你,自然是有一些非常極其重要的事——喏,你好好看看吧!”何其盛說著,沒好氣地把那袋東西丟在桌麵上,又得意地斜瞟她一眼,轉身靠到了一邊的文件櫃上。

默苓心中覺得奇怪:這個何其盛雖然和自己同為策劃,但是自己的前麵卻比他多了一個“總”字,而他進公司又比自己早,所以一向和自己不睦,但麵上還多少有些忌諱,今日居然演這麼一出,想必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她這麼想著,打開紙袋,取出裏麵的東西,一一看過,麵色不可遏製地變得驚異難看起來:“何策劃,這是怎麼回事,咱們的策劃不是先前就被通過了麼,怎麼現在又被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