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女人,看來你還真的是學不乖啊,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知道我必須這麼做的理由!”鄺長天說著話,突然打橫把默苓抱起,徑直朝她的臥室走去……

“喂,你要幹嘛,快放我下來!”默苓見他突然把自己淩空抱起,大踏步地朝自己的臥室走,頓時大驚失色,忍不住對他拳打腳踢道。

怎奈鄺長天皮糙肉厚,對她粉拳繡腿所造成的威脅根本不屑一顧,隻是低聲冷笑不已。

轉眼到了默苓的臥室,鄺長天竟然像拋布袋似的,砰一聲就把默苓甩了,然後二話不說,邪佞地盯著默苓,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那動作舉止,無不帶一點點發狠的味道。

“喂喂,你到底想幹嘛,我警告你,這可是法製世界,朗朗乾坤,而且,你現在可是在我的地盤上,所以我警告你,千萬不要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更別想對我做什麼事,不然我,我……”默苓心裏突然湧起那些不妙的聯想,什麼美人燈籠啊,屠夫醫生啊等等。越想越害怕,禁不住邊說邊退,最後幹脆是龜縮到一角,雙手舉起來,又像是抵抗,又像是投降。

鄺長天本來快氣炸了,此時卻禁不住一笑:“女人,真不知道你那個漿糊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你放心,今晚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才是!”說著話,他已經解開白襯衣的所有扣子,隨意一甩,任它徑直落到地上。

默苓眼睜睜地看著他,目光不由得有些發直:老天,上寬下窄,他是標準的完美身材啊;瞧瞧那胸肌,多麼富有健美與彈性;還有那平坦的小腹,整齊地排列著四塊腹肌——哇塞,他的身材簡直棒極了!

鄺長天看著她一副花癡的模樣,禁不住邪氣地一挑眉:“喂,女人,對我的身體,你是不是本能地垂涎三尺?今晚就便宜你了!”說著話,他一不做二不休,腰一縮一擰,就開始往下褪長褲……

“哎呀呀,羞死人了,不要看不要看,再看就要長針眼了!”默苓嘴裏這麼說著,卻還是透過捂著臉的十根手指,好奇無比地朝那邊的“風景”望過去!

默苓看著看著,忽然就覺得鼻孔裏一熱,兩道鼻血嘩一下就湧了出來,內心更像是揣了十七八個小猴,個個都上竄下跳不已。她慌忙拿了一些紙去堵鼻子,一邊哆哆嗦嗦地用手指著他說:“喂喂,非禮勿視,非禮勿擾,你還是,趕快穿上衣服吧,那個,夜涼如水,感冒了可不好!”

“是嗎,既然擔心我感冒,那就好好暖暖我吧!”鄺長天邪氣地笑了一聲,忽然一個虎撲,再長臂一伸,拎著她的腳踝就把她拖進了自己的懷裏,“這下我看你還往哪裏跑!”

不由分說,他就用雄偉的身軀壓住她,然後捧著她的臉,直直地吻了下去。不同於以往的光臨幸邊緣地帶,這次的他顯然目標十分明確,徑直就對準她柔嫩的嘴唇,狠狠地碾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