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那時舍身救人,也是以為,以為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你……”長天深情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忽然喃喃低語,聲音也禁不住有些發抖。

其實那一段日子,他沒日沒夜地尋找默苓,而又始終沒有她的消息,整個人已經快陷入了癲狂狀態。剛好前一晚他又喝了不少酒,第二天也沒有休息好,所以難免有些體力缺乏、精神不支。

就在他救那個母親那一刻,他已經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但是無論如何,他都寧願一試;甚至他再想,如果我為了救這三母子而死去,將來默苓知道了,會不會有那麼一絲感動,從而原諒自己?

默苓見鄺長天的眸中,是前所未有的驚懼與絕望,禁不住心頭大慟,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道:“長天,長天,你怎麼會這麼傻,是不是那一刻,你就存了死念?嗚嗚嗚,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突然離去,你也不會那樣……”就在這一刻,她才真正感到後悔。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是我一直對你太差勁,又一直誤解你,還不肯對你解釋!”鄺長天的臉上充滿了痛楚和懊悔。

“噓,長天,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默苓卻不忍他再自責,猛地扳過他的頭,吻了下去。

默苓不忍鄺長天自責,所以猛地扳過他的頭,吻了下去。這對鄺長天來說,可是開天辟地第一遭,他頓時驚喜不已,卻依舊木愣著臉。

默苓有意取悅他,就細細地吻他的眉毛,臉頰,嘴唇,最後索性來到他的耳邊,一下子銜住他的耳垂,然後像吃最好吃的小肉丸一般,不停地舔啊,咬啊,弄得鄺長天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麵。

隻不過,顧及到孩子,他還是從側邊壓過,先是緊緊摟著默苓,來了兩個法式熱吻後,就開始對她進行斜風細雨似的全身洗禮。默苓被他前所未有的柔情蠱惑,連何時被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也沒察覺。

默苓本能地合攏腿,對於他的觸碰有種莫名的憂懼,長天卻貼近她的耳朵,小小聲地說:“放心,已經過了3個月;而且,我會很小心,很溫柔,絕對不會傷著你和孩子的!”

默苓臉一紅,全身自然地舒展開來。

而後,兩人相擁而臥,很快就陷入了甜美的夢境。

第二天早上,默苓還在睡夢中,忽然感覺到全身又被人不時地親親摸摸,搞得她全身癢癢的,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苓兒,你終於醒了?”鄺長天從背後擁住她,臉上露出無法饜足的神情,還貪婪地親吻著她的脖頸。

大概10點鍾的時候,鄺長天洗漱後下樓,卻發現鄭姐正把冷掉的飯菜拿去廚房加熱,不禁笑著說:“早啊,鄭姐!”

“早啊先生!”鄭姐也笑嗬嗬道。

其實樓上那麼大的動靜,她自然不可能聽不到,但是作為一個職業月嫂,她從來隻管自己的分內之事。何況她一向對默苓很有好感,此時見兩人經過一番波折後,反而真正的親熱厚密起來,心裏也由衷地為他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