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啊,真是極品啊。”謝棉棉突然一陣感歎,那個叫曹宇的男人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渾身透著貴族氣。

蔣晟看著謝棉棉一會兒板著臉、一會兒笑開顏,在那自言自語,疑惑道:“什麼極品啊?”

謝棉棉白了眼身邊的男人。心情已經回複平靜。就將剛才的事情前前後後講了一遍,如何看見黃家三口,蘇亞亞如何豪氣買四件套,以及後來出現的極品男人。簡直在說電視劇情般。

“完了?”蔣晟有些好笑的看著未婚妻。她突然一通電話過來說了一句話就掛了,害他以為出什麼大事了,急匆匆趕過來,結果她好端端的。原來是這勞子事情。

“那不是挺好嗎?免得你老是打我那些未婚朋友的主意。”

“晟,不是我說,那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帥。極品、極品”謝棉棉仍在想著那個叫曹宇的男人,卻不知身邊的男人早已一臉的陰霾之色,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車突然飆了出去。

“蔣晟!你不要命了!”女人大叫!

“你再老是極品,極品的。我不是極品嗎?”男人怒道。

“噢,對哦,你也是極品。”頓了頓,“極品中的下品。”女人笑道。

“那不是挺好嗎?免得你老是打我那些未婚朋友的主意。”

蘇亞亞對著那堆如山高的一堆四件套時。突然也有些發愁。

碼放的過程中,曹宇一直淡笑著。她也真夠瘋的。

猶豫了下,在曹宇離開時,蘇亞亞竟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曹,今天這事可別跟你們康總說起。”

曹宇憋著笑,點點頭。但是在蘇亞亞關上門的那一刻,曹宇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蘇亞亞挑了兩件出來,放在一邊,想著謝棉棉馬上要結婚了,送她兩套吧。

又挑了兩件,扔到洗衣機裏。

她其實早就想換床喜慶的床單、被套。家裏櫥櫃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單色調的床單、被套——康少野以前蓋的。

她不敢想象,康少野回來時,若是看到那紅豔豔的一片時,是什麼表情。

她原來一直猶猶豫豫的,直到看到黃清之挽著那個新人,站在那堆囍被前。真是刺激她了。她也結婚了,為什麼她就不能睡個喜慶的大床,非要整天披一床象征單身漢的灰不溜秋的麻袋被子?

當她躺在那綴著一朵朵大紅玫瑰花的囍被裏時,終於感覺自己是新嫁娘了。

絢麗的玫瑰花叢裏,女人嬌媚欲滴的容顏,玲瓏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

康少野一踏進臥室,眼前就是這番魅惑人心的妖嬈畫麵。

他的腦袋“轟”的一聲,隨即北周瘐信那句“洞房花燭明,舞餘雙燕輕”就閃進腦海裏。再環顧下四周,可不是嗎?滿室的大紅燈燭明明滅滅,窗前、床頭櫃一大簇的玫瑰花,鮮豔欲滴。滿室的紅色散發著致命的蠱惑。

康少野就那樣直直地走向床邊,撫上女人的臉。

“嗯、嗯、嗯。”女人閉著雙眸,有意無意的哼著,男人將唇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