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過意不去的,打的願打,挨的願挨,誰叫你這麼出色呢。”李小雨笑道。
王思雨臉上一熱,說道:“快別瞎說了,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再說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剛才……哦,你沒在,長的比我漂亮多了。”
“比你還漂亮?我才不信呢。”李小雨說道,接著話鋒一轉:“對了,聽楚叔說,爺爺要轉院,怎麼回事兒?”
“陳希看到醫院的副院長把王建業送到了停車場,懷疑兩人私下裏有什麼交易,為防萬一……”
“陳希陳希,又是陳希,該不會昨晚我……你轉而……”
“李小雨,”王思雨惱羞成怒,嬌喝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的心,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李小雨見王思雨果然動了真怒,忙討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是……”那地方被稱作男人的命*根子是有一定道理的,如家的經曆已然給他心裏造成了極大的陰影,是以每每說到關鍵時刻,他都會暫停一下。
王思雨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說道:“我又沒怪你。”
“我知道,可我自己過不去這個坎兒,怕你瞧不起我啊。思雨,你真的不怪我嗎?”
王思雨搖了搖頭:“我愛的是你的人,又不是……再說了,我聽人說過,男女之間,第一次的時候,往往都不成功,也許下一次,下一次我們就能……”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腦袋也越垂越低,說到最後,麵紅耳赤,完全沒了聲音。
李小雨嘴角上翹,勾出一抹無聲的冷笑:陳希啊陳希,你就算對思雨再好又如何?她隻愛我,打都打不走。
他其實已經在陳希麵前吃過好幾次癟了,尤其是昨晚,陳希那鬼魅般的身法,更是讓他又妒又恨,隱隱間,已經將其當成了真正的對手。
不,其實是自慚形穢,自問不如,隻是,這樣的心思十分隱秘,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罷了——或許已經覺察到了,卻不願相信而已。
王思雨何曾對男人說過如此羞人的話,逃進了重症監護室,臨進門前,恰好聽到李小雨的手機響了起來。
輝昂燒的隻剩了鐵架子,幸好杜哲開著自己的高爾夫。
一路之上,陳希和杜哲都沒說話,陳希是心裏有鬼,不知道說什麼好,杜哲呢,心裏頭也是百轉千回,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老實說,若非陳希就在旁邊,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徐美鳳打一個電話。
高爾夫高速衝進了刑警隊,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穩穩的停了下來。
門口站著兩名特警,正是剛才押送血四來的那幾個其中的兩人,見狀急忙迎了上來。杜萬裏也恰好下樓,見狀,也走了過來。
“每次見你小子都沒好事兒,人沒傷到吧?”
杜萬裏雖然寒著臉,不過,陳希仍舊從他的話裏體會到了濃濃的關切,嘻嘻一笑,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可能受傷呢?”
“你就吹吧!”杜萬裏瞪了他一眼,接著道:“人已經關起來了,讓他們帶你過去吧,局裏有點兒事兒,我先去一趟,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倆特警羨慕的望著杜萬裏遠去,這才前邊帶路,引著陳希和杜哲去見血四。
血四就被關在審訊室,這地方陳希沒少來,走到門口,當先而入,見血四已然蘇醒過來,卻被牢牢的反銬在笨重的鐵椅子上,三名特警人手一槍,從不同的方向對著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一笑,說道:“好家夥,真是插翅難逃啊!”
血四憤怒的望了過來,雙目噴火,卻未說話。
一名特警說道:“這小子身手太厲害,咱們就怕被他逃了,誤了陳顧問的大事。”
陳希說道:“哥幾個如此上心,兄弟在這兒先謝謝了,你們先出去,我問問這小子……放心,別說他被拷著,就算鬆開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那好吧,陳顧問當心點兒,兄弟們就在門口,有事兒您說話。”仍舊是剛才那名特警,邊說邊領著另外那兩人出了審訊室。
陳希點頭致謝,笑吟吟走到血四麵前,邊拉椅子邊道:“你是直接說呢,還是讓我費點事呢?”
“呸!”血四狠狠一口濃痰吐向陳希,被其偏頭躲開,幹脆閉上了眼,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陳希渾不在意,杜哲卻氣的不輕,正要上前,卻聽陳希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禁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