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看著沈耀康滿眼真摯的關切,隻感覺自己剛剛也太小人了。人家關心她呢,她反倒心裏有鬼想要除掉人家。心裏有些愧疚,嘴上回答說:“我沒事,就是腿有些麻。”
沈耀康聞言忙將她抱了起來,找了個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那水蛇的毒性不大,可是也不能大意,傷口的血要趕緊吸出來。”一麵說一麵固執的扯掉秦妙的鞋襪,卷起褲腿,找到了被蛇咬傷的部位。
將嘴貼了上去吸了幾口血出來。然後從衣袖裏掏出塊天藍色的帕子,將傷口給綁了個嚴嚴實實。
活了兩輩子,秦妙還是頭一回兒被這麼一位聰明俊俏的少年趴在腿上吸血。她坐著,他跪著,那種感覺,像是被人精心伺候的女王一般。心裏不自主的就浮現出一個惡搞的想法,啥時候收一個沈少主這樣精明溫和且顏值還不錯的男人做近身奴才就好了。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地秦妙就知道自己一個小小村姑,能過上富足的小康生活已經是莫大的福氣,哪裏敢奢求什麼女王極的待遇呢。
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沈耀康這邊已經幫她穿好了鞋襪,客氣有禮的作揖:“剛才是在下魯莽了,若是小神醫不嫌棄,我願意為你負責。”
秦妙正想著女王級別的待遇,冷不防的聽到沈耀康的這句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什麼負責?”
沈耀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紅暈:“我剛才抱了你,而且還……還有了肌膚之親,所以……”
秦妙感覺很好笑:“所以你要娶我好對我負責?”
本是一句隨口說的玩笑話,沈耀康居然鄭重其事的點了頭。
秦妙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喂,我說你,不用這麼迂腐吧?我今年才隻八歲,還真是個女童,哪裏就這麼的嚴重了?再說事急從權,難不成我為你治傷把你看光了就要對你負責?”
本來是想勸沈耀康不要太迂腐,不想這些話說完之後沈耀康的臉居然更紅了。
秦妙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情知不太妥,忙又說:“我給你治傷的時候沒有看光你。”這麼一說又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幹脆啥都不說了,扶著身邊的山石站了起來:“哪個,你趕緊地去捉魚吧。我去采些草藥治傷。”說完後急急忙忙的轉身,跛著腿走開了。
一口氣走了老遠,感覺沈耀康沒有跟上來之後才坐了下來歇息。回想一下剛剛的對話,隻感覺頭大的很,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啊!自己不用他負責,萬一他要來找她負責可怎生是好?
糾結了一會兒,又感覺自己多慮了。人家沈家可是富可敵國的豪門大戶,沈天這位家主又隻得了沈耀康這麼一個獨子,所以沈家的少奶奶怎麼著也得是名門望族出身的身份尊貴的世家女,最不濟,也不能和沈家的門第相差太遠吧?
她秦妙前世不過是出生在普通的工薪之家,這輩子更是出生在異常貧窮的農戶家中,沈家選兒媳的標準降的再低也不可能會看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