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廟會一年一次,沈某可舍不得錯過這樣的熱鬧。”唐弈淡淡的應答。
“呦!”有眼尖的公子哥見著了秦妙,“這位姑娘是何人,好端端的戴著麵具作甚?瞧這模樣,定是個大大的美人兒了。”
立刻就有貴公子回答說:“王五,這你就不知道了,傳聞沈爺很是寵愛一個表妹,據說兩個多月前一口氣抬了幾大箱子的玉器送給了這個表妹。”
秦妙聽了這話,頓時就猜到這些定是那家玉器店的掌櫃給說出去的。
不想恰在這個時候有人多嘴說了句:“是了,沈爺跟這位表妹自小就訂過親的。”
壞事了,秦妙聽到了這話之後就不高興了。那安二姑娘算個什麼東西,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有人拿她出來說嘴?她極為不悅的看向唐弈,無聲的埋怨,都是你!在安二姑娘的婚約上麵處理的不好,不然為什麼還有人那訂過親的表妹出來說嘴?
唐弈這邊好生冤枉,江州的安家,他明明都已經處理妥當,是她這個頑皮的丫頭和那玉器店掌櫃說是他表妹。這下好了,倒來怨他了。
害怕那幾個貴公子再咧咧出點別的什麼話惹了這位小姑奶奶不高興,唐弈忙牽著秦妙走開了。
遠離了那幾個貴公子之後秦妙就變了臉色:“撒手,去找你那表妹去啊?”
“不撒手!”唐弈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一輩子都不撒手。”
秦妙一想起來那個和沈耀康有過婚約的江州安二小姐心裏就膈應的很,她這邊和他還沒訂過什麼呢,憑什麼一個安二小姐先跳出來和他有婚約?
是的,唐弈不是真的沈耀康,不能混為一談。可是外人的眼裏他就是沈耀康,沈耀康就是他,江州的安二小姐就是他訂了親的準媳婦。
這麼一想秦妙更憋屈了,咬著嘴唇一臉的不爽。
唐弈笑著搖頭,雖然知道女孩兒心眼一般都小,可是明明莫須有的事情還拿來和他慪氣,是不是也太小性兒了?不過他不惱,反倒覺得很受用,她有多小性兒就說明了她的心裏有多在乎他。
於是摟著她哄:“妙妙放心,以後就隻有你一個表妹,沒有什麼安表妹。走吧,那邊有個字畫攤兒,我見你瞅了很久了,咱們快去看看吧?”
聽了這話,秦妙的注意力終於被轉移,誰讓她愛好書畫呢?
“我可告訴你,你要對我好點,不然我就去找小白臉。”秦妙威脅說。
唐弈知道她這話不過一時玩笑,可還是仔細問了:“什麼叫小白臉?”
秦妙衝著那賣字畫的書生揚了揚下巴:“呶,就他那樣的。白白淨淨,斯文秀氣。”
完了,這回輪到唐弈的醋壇子被打翻了。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是嗎?”
“是啊!”秦妙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這下好了,唐大爺的醋壇子被點燃了,隻見他幾步就走到了那字畫攤兒旁,衝著那斯文秀氣白白淨淨俊俏雅致的攤主說:“既然敢出來擺攤兒,必是有些能耐的。我想和你打個賭,不知道閣下可願意?”